话落,他弯腰把狗放下。
没见过这凶两脚兽,小白明显受惊
——又是林砚。
霍穆忽然没听下去兴致,偏偏这时,小白醒,睁眼就看见两个奇怪人站在它跟前,还都没穿校服,立刻发出戒备汪汪声,然后就被霍穆把抓住后颈肉,单手提起来。
“汪汪汪!”
奶狗崽不知天高地后,也不知道眼前两脚兽轻易能要它命,霍穆手抬得越高,它叫声音越大,直到人狗视线持平,对上霍穆满是戾气脸,小白僵,终于不吭声。
霍穆眯眯眼:“这狗东西,和它小变态主人样烦人。”
连续两天筋疲力尽,放学铃响大家也都充满活力,天还亮着,学校又空,只剩何山个人没走,他站在学校门口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什人。
没等太久,看到阔步靠近身影,何山眼睛亮。
“这就是他捡那只狗?”
烟卷只抽两口就被不耐地扔到地上,猩红火焰掐死在只崭新白色运动鞋下,霍穆双手插兜,冷盯着趴在保卫处门口棉垫上补觉小白。
“对……”
定不会长久,与其日后不舍,倒不如没开始过来痛快,反正有很多他从来都不配拥有,早该习惯抱有遗憾。
对林砚而言,能拥有份亲密关系也太奢侈。
所以他冷声道:“最近仔细考虑过,能力不够帮你提升成绩,补习事就算吧,你还是去外面报个补习班更合适。”
这话让苏桉愣。
“林……”
“穆哥……”
何山吞吞口水,紧张把手接在霍穆底下,生怕这人会直接把狗扔出去。
小白可是“桉哥”送来狗,它要是在自己跟前出什事,那他就再没脸见苏桉。
霍穆确实不好惹,但何山还是跟苏桉更亲。
眼就知道何山在想什,霍穆冷哼声:“你怕什,又不是疯子。”
霍穆阴沉视线让何山打个寒颤,他听说霍穆昨天那场恶战,也听说他受重伤还扭脚,可今天这人昂首阔步,跟个没事人样。
对自己都狠得下手人才最可怕。
何山咳嗽声,没敢再看霍穆眼睛:“桉哥说…说他是在学校北边那个路口捡到,跟林砚起……”
“跟谁?”
“……林、林砚。”
“运动会要闭幕,没其他事话先回广播台。”
林砚没打算再久留,苏桉也拦他不住,只能看着高岭花背影越来越远,等只剩下他自己,捡起垃圾桶里手表后,苏桉才发现这块表坏不止是表镜,连指针都罢工许多年,也怪不得林砚从不用它看时间。
……
历时两天秋季运动会终于结束。
放学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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