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
林若轩强撑着打架
上下眼皮，忍不住打
个大哈欠：“呵——”
钟怀秀已经从《中庸》讲到《大学》，堪称照本宣科，枯燥无比，喋喋不休，林若轩简直佩服季如雪，居然还听得认认真真，还他妈做笔记！
“知止
系统声音忽然又在脑海里响起来：【嘟嘟嘟，因为出现意外情况，亲是否要重新考虑，直接执行任务，杀死幼年反派？】
林若轩摸摸下巴，胸有成竹地笑：“虽然这小家伙确实是朵黑莲花，但
刚才明明昏睡着，他有机会下手，最后却没有下手……这说明反派改造计划，已经有阶段性成果，又怎
能半途而废呢？”
系统沉默
会儿，才道：【嘟嘟嘟，亲真是心大。】
“谢谢夸奖。”
……
季如雪见他忽然醒，只微微愣瞬，而后抿抿唇，露出个有些腼腆笑容：“方才醒，看见你被子没盖好，就想给你掖掖。”
林若轩呆滞地重复：“被子没盖好？”
“嗯，脖子这里不掖好话，会漏风。”季如雪非常自然地掖掖林若轩脖子下面被褥，而后打个小小哈欠，“督主，太晚，赶紧睡吧……唔，好困。”
他边说，边躺下去，翻身睡。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心虚，也没有丝毫不自然。
林若轩：“……”
又过大半个月，倒也相安无事。
这段日子以来，每天上午，林若轩便推着季如雪去尚书房读书；到中午，二人回冷宫用午膳，然后起晒太阳；下午如果有公务话，就回东厂处理，如果没公务话，就留在宫里给季如雪讲学，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尽职尽责。
虽然忙碌，但还算比较充实，东厂事情渐渐上轨道，几桩冤假错案都平反，该放人也都放，林若轩名声稍微好丢丢，虽然还是很臭。
至于冷宫这边，季如雪非常聪明，进学直很顺利，左小腿也在慢慢痊愈，估计再过个把月，就可以走路，两人关系也越来越融洽。
切都非常完美，除每天必须听钟怀秀讲那该死四书五经。
靠，真不愧是黑莲花大反派，要不是系统紧张成那个样子，差点以为你真在给盖被子呢！
想起对方那冰冷稳定手指触感，林若轩不由自主地摸摸脖子，很没出息地有点后怕。
他胡思乱想会儿，渐渐冷静下来，其实转念想，方才自己睡迷糊，从系统提醒到睁开眼睛，估计有挺长段时间，这小子居然就那把手指搭在自己脖子上，点力也没有使。
这说明什呢？
林若轩沉吟片刻，隐约想明白些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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