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先生毕竟做过舅舅府里总管太监,破庙里灰尘蛛网甚多,他帮舅舅擦擦面具上灰也是正常,只是动作太过亲密些,自己以后会提醒先生。
但是,杏花楼那件事,还是要好好查查。
林若轩打会儿瞌睡,渐渐清醒过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季
季如雪沉吟片刻,又想起方才林若轩伏在萧图南怀里,轻轻抚摸着那张鬼面具样子。
他咬咬牙,胸口几乎有种隐隐窒息感觉,先生和舅舅,怎会做出那种样子是,先生以前做过宁远王府总管太监,据说有些王公贵族,不喜欢用通房丫头,反而喜欢用贴身宦官泄欲
不不不,不可能,先生绝不是那种卖身求荣人,哪怕这想想,都是辱没先生。
想到这里,季如雪忍不住看林若轩眼,林若轩已经喝完姜汤,头点点地打着盹儿,纤长睫毛密密垂着,看起来纯洁而无辜。
季如雪盯着他看会儿,又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摸出那张不知道看多少遍信纸,轻轻摩挲着上面那些清秀漂亮字迹。
声便是。”
林若轩有些窘迫,但还是点头道:“多谢王爷。”
送走萧图南,林若轩转身回到破庙里,季如雪边拨弄着火堆,边冷不丁道:“什杏花楼?”
林若轩吓大跳,没想到季如雪居然听见,只好随口敷衍道:“杏花楼啊,就是上次说,跟你舅舅喝酒,吵架闹掰地方。”
他生怕说漏嘴,赶紧端起碗,小口小口地抿着姜汤:“这汤真不错。”
“思君若狂,辗转难忘”
这摩挲好会儿,季如雪才渐渐平静下来。
是,先生苦苦喜欢自己那多年,不仅教自己读书写字,教自己兵法国事,方才在小树林里面,还那羞涩地帮自己纾解,还柔柔地叫自己“乖阿雪”。
先生为自己做这多,却把片深情埋藏在心底,从来没有贪图过自己什,这样个至情至性人,又怎可能为荣华富贵,跟舅舅
自己应该相信先生说,他们只是旧识罢。
季如雪盯着对方“呼噜呼噜”地喝姜汤,微微眯起眼睛。
先生平日最不喜欢喝姜汤,每次染风寒,不得不喝姜汤时候,都是苦着张脸先生分明是在转移话题。
说起来,先生从来不肯跟自己细讲过去事情,他为什成孤儿,为什没有净身,为什进王府统统对自己含糊其辞。
那个什杏花楼,听起来像个酒楼,不知道当年先生和舅舅到底吵些什,舅舅才把先生送进紫禁城?
回去之后,得好好查查这个杏花楼,先生和舅舅这样人物,如果在那里喝过酒吵过架,酒楼老板定会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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