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数易，算人心难，
只是
说到这里，计缘也想到
之前询问过白齐
些事，又冲着老龟问句。
“白江神给你炼诀修习得如何？”
老龟听着计缘前头评判还在忐忑，此刻听到这句问话更是心下震，这事情计先生也知道？
不过既然被问到，嘴上自然不敢说谎。
“回计先生话，江神老爷给炼诀，老龟勤勉修行不敢懈怠，六载以来偶有筋骨灼热之感，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哈”得笑出声来，但现在却没那种感觉。
老龟等计缘收礼，才缓缓将龟足放下，落地时候都动静极小，怕是声音大会惹人不喜，然后就安静站在那里不敢说话，只等对方先发言。
大青鱼已经游到岸边，在水里不时吐个泡泡，胡云紧张看看计缘又看看老龟，犹豫下还是开口打破僵局。
“计先生，您看这老龟修行好困难，要不……”
换以前胡云可能会直接问能不能把那晚月台所讲东西说说，现在却有些不敢，尤其是他自己已经忘那篇《逍遥游》，很怕计先生责备。
作为寿数长久老龟，自然不缺乏耐心，那炼法虽然效果差强人意，但好歹也是有盼头，怕只怕这盼头是有，可或许将来寿数到都盼不到。
计缘再次上下打量巨龟，观其气相变化，这过程中，老龟小心瞥眼计缘那双眼睛，苍色无波之下明明没有什
眼神交汇，却有种仿佛能看穿切感觉。
计缘细观老龟几次，见胡云、老龟和大青鱼都似乎有些紧张，忽然展颜笑笑，他这笑，好似有阵风吹散大部分压力。
“老龟乌崇，你多年来也算是帮过不少凡人，似乎是想等他们发家之后能助你把，那为什现在不这做？身上戾障之气怕是于此也脱不干系吧？”
听到这，老龟神情稍有些没落，倒也没回避。
计缘侧脸看看赤狐。
“你是想说要不要帮帮他？你狐仙胡云大人这能耐，怎不自己帮帮这老龟？”
胡云不敢说话，以前虽然不懂事，在计先生面前他也从不敢随意提要求，这次硬着头皮开口，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说确实是有些可怜老龟。
计缘说完这句才继续看看这老龟，法眼睁大之下，老龟气机都展现在他眼前，其身水行之气比之当年更充沛些，尤其是漆黑龟背上，其实隐藏着些衍卜之道巩宫卦纹路。
“你也确实修行不易，可经年累月之下，执念却愈发深重，凭借自身神通，费无穷心思，蹉跎几百载，到头来却机关算尽场场落空，法力渐深可修行却是早已停滞不前，少造杀孽却依然惹得身戾气，蒙你灵台坏你心性，可悲可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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