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任兄凑过来看,“你在看什?”
在柳辙所见映入自己眼帘后,任兄也惊下:“这是哪家公子?怎从没见过?你看他身上衣服,也是有品级*员家才能买得到料子……”
说着,他揉揉眼睛:“咦,这人看着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
柳辙却施施然地合上扇子,站起来:“小弟先告退,几位大哥先聊。”
“告退什告退,你这是想去认识那位公子吧!”几人笑他。
是有缘由。那人身体不好,皇上特意让他在宫里修养,太医好照顾呢!”
“哎哎,两位兄弟别吵起来。”其中憨厚人做起和事老,“任兄在宫里认得人,他说话,总不会有假。任兄虽然平日里是八卦点,喜欢说道点,不过也从来不说没有把握话嘛。”
这名被他所提到任兄,正是之前透过八竿子关系认识红菱那人。他也是个有趣人,在举子之中很是有名,如果说其他爱传八卦人是小喇叭,那他必然是个吹着百鸟朝凤唢呐。只要是他知道东西,哪怕是阴间人,他都会给传过去。
任兄洋洋得意地摇着扇子靠回去。那轻浮好色柳兄也闭嘴,不再说。任兄摇会儿扇子,对身边气质青涩少年道:“严弟,你明年春闱准备得怎样?看你这几个月整天穷经皓首,叫你出门,你也推三阻四,实在是……”
被叫做严弟少年连忙道:“家父管教得严,实在是……”
柳辙也不辩解,在他起身后,严小弟也起来。
“这次出来,也是要在墨苑里寻本书。”他同众人行礼致歉,“先告退。”
两人这走,临风楼里清净不少,其余人等也是意兴阑珊。
严小弟从楼梯上下来,想着那本想要寻到集注,又想起姐姐婚事,脸上又多几分忧虑。
任兄只是随口说,严弟却道歉得诚惶诚恐。他连忙道:“别,别,就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你爹是礼部尚书严尚书,对你要求自然是很高,们也都知道。”
严弟于是叹口气。老实憨厚人见他满面带着愁容,决定说些开心事:“对严弟,你姐姐是近日就要出嫁吗?”
严弟道:“是……”
“你姐姐要嫁予,是周采周编修吧,那可是三年前引得无数京城少女梦碎状元郎。”任兄用肘尖去戳他,恭喜着,“这可是金童玉女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啊!听说,你姐姐与周状元相识,还是因着场英雄救美……”
几人说着热闹,其中人却注意到自某个节点开始,那个风流柳兄便没再参与过对话。他看着楼下,似乎是被某个人吸引注意力,就连始终摇着扇子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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