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坐东风首位,脸严肃,明燃他爸陪老爷子玩,剩下两个位置就是明燃和宁朝。
明灼没玩,坐在宁朝身后吃草莓。
那草莓好大颗,又饱满,粉红朝霞似。又甜又清新,没有点儿酸,吃多也不腻,更不会觉得渴。
于是宁朝和明灼吃个爽。
没有自动麻将机,就只有拿手洗牌码牌。
他可是顶着瓢崽名字隔三差五打麻将或者斗地主人。
下楼,爷爷坐在那里,很严肃样子。
冷着张脸,脸上疤凶狠极。
“爷爷脸上疤是怎弄啊?”
宁朝以为自己会听到堆黑道发家史。
诸君,他可是博览群书男人,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
明灼,努力控制着自己。
他看见明燃脸威胁意味看着他,所以他不能跳起来横穿露台,去打宁朝脑壳。
你到底!对豪门!有什奇特想法啊!
明灼控制住自己躯体,但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声音。
爷爷觉得这很不爽。
打麻将诶!就是玩那种感觉,你拆牌全打想要牌,那赢也赢不爽啊!
所以爷爷从来只在家里打。
家里打,怎可能玩得很大,大家都是家人,又不是坐起洗钱。
明灼提起自己家里规矩也很无语,但事实就是这样。
眼看着明燃和明灼,又要吵起来。
真,不愧是堂兄弟,样狠!
宁朝赶紧插话。
方面是让他俩别真互相殴打起来,另方面他还是对于豪门吃完饭打麻将这事儿觉得稀奇。
就问:“你们打把不会能输几十万?”
宁朝其实直提心吊胆着,
明燃:“……爷爷小时候在地里摔。”
好个黑道发家史。
上檀木桌,宁朝眯着眼盯着桌子,发现还真不是自动麻将机。
就是桌子。
麻将也就只是麻将牌,触感温润,但显然不是翡翠黄金。
他大喊:“就是玉米!玉米棒子粒儿!个粒儿块钱,打完最后大家数粒儿微信转账!你打不打??”
宁朝:不对!豪门为什吃玉米啊!豪门怎有玉米粒儿!
但是,打。
当然打。
朋友们,宁朝打麻将很会,坐上牌桌,赌神附体!
“们打玉米粒。”
宁朝:哈懂!
你说玉米粒,定不是爆米花那个玉米粒。
宁朝也压低声音,极其配合:“是金豆子行话说法?”
他表示他也是很懂。
堂兄弟俩人没说话。
外头真有把几十万把几百万,但爷爷绝对不会去掺和这种事儿。
爷爷喜欢打麻将,但只和家里人打。
因为在外面打,别人都想捧着他,想把老头捧得高兴赢得开心,后面好谈生意。
什麻将,都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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