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想听什样回答?”付臻红反问他。
帝辛没有回答他,只是轻笑着说句:“也只有你才敢这般放肆反问孤王。”
付臻红也轻轻笑笑:“这难道不是大王默许吗?”默许他在两人关系中用上‘’这个不降身份自称,甚至于帝辛自己也会在同他说话时候、在某个情绪愉悦之时用出“”这个称呼,而非让人觉得有距离感“孤王”。
“这只兔子你可想直养着?”帝辛问道。
“自然是想直养着,不过若是养不熟任他跑,倒也无碍。”付臻红淡淡地说
但现在,不过才几个时辰时间,他自持与冷静就被这狐妖通通打散。
说到底,还是因为心性不稳。
“这只兔子……”从上马车后就直未曾发言帝辛在这时终于开口,他磁性低沉嗓音带着种混成天然威慑,刹那间便吹走马车内旖旎,“这只兔子,似乎很通人性。”
帝辛说得很随意,只是那被发丝垂落下阴影所覆盖着眼神里,呈现出种冰冷杀意。
“唔…”付臻红歪头看眼灰兔子,随后又抬眸看向帝辛:“毕竟是捡来得兔子。”
弦弓。
“舒服吗?”轻而低声音突然从他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笑意,就这将柔眠语气缓缓送进他耳膜中,仿佛清冽露水在第缕阳光下化成暧昧悱恻雾气。
砰……砰……砰……
姜子牙仿佛听到自己心脏加速跳动声音,在他感觉到有股气息轻轻呼到他耳尖上时候,他鼻息里流出点点猩红湿润。
如果还是人类形态姜子牙,并不会出现这种窘迫至极情况,但现在他被付臻红变成只兔子,他发热发涨大脑似乎让这具身体承担不他思绪负荷。
“你喜欢这只兔子吗?”帝辛问他。
“喜欢。”付臻红回答完之后,又说句:“但更喜欢大王你。”
帝辛笑起来,语气里透着种让人难以分辨情绪:“若孤王命令你以后只能喜欢孤王呢?”
付臻红眼尾微挑:“那自然要顺应圣心。”
“哦?”帝辛说道:“是因为这是圣旨吗?”
“流鼻血?”付臻红没忍住,笑出声。
而这笑声也让姜子牙瞬间惊醒,在意识到自己鼻尖那股粘稠腥味是什之后,姜子牙整个人都不好。
从没有,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不过很快姜子牙就开始庆幸,若不是这突发状况,恐怕他沉浸在方才那种氛围中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在昆仑山上修行四十年,他自认为已经能做到无论面对何事都可波澜不惊,而在没有遇到这只九尾狐妖之前,他确实做到沉稳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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