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句:“你并不缺什。”
付臻红对此不置可否。
他缺什,不缺什,从来不是由旁人来定义。
玉清道:“他不该在这里。”
这个“他”,自然值得是姜子牙。
付臻红在玉清眉眼之间停留片刻,有那瞬间,他想到好久很久之前,他在另个世界里,也有个人眉目沉和而高远,不被春秋与凡俗染上分毫。
但那个人眼中有佛家怜悯和慈悲,有细腻情绪与温柔,而这位天道圣人瞳孔是浅浅淡淡琥珀色,眼神就像是片最平静湖,漠然地没有丝涟漪。
付臻红突然有些好奇,这样人,眼底那份无澜到底是因为真得是圣洁出尘、风雅高洁,还是因为脱离芸芸众生,习惯俯瞰后,从骨髓里散发出得种近乎残忍淡漠。
无论是哪种,让这个人眼中染上炽热情欲,定然都会是副非常有趣光景。
付臻红抿唇笑:“你是?”他问玉清,语气不咸不淡,眼尾却微微挑挑。
位置上,他单手拖着腮,另只手玩心十足戳起姜子牙鼻尖。
夕阳余晖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漫洒到付臻红侧脸轮廓上,将他白皙皮肤照得如同块无暇冷玉。
他眼眸微微垂着,长而浓密睫毛轻轻眨动间,似有无数诱惑从这缝隙中流泻而出,带着种略显神秘和妖娆蛊惑。
这样容色,让人想要藏起来,占为己有。
帝辛看着付臻红,眼神幽深。
付臻红嗤笑声:“该与不该,是你说算?”
话落之后,付臻红
或许是因为漫洒进来余晖太过浓而朦,于是日落光晕也仿佛将付臻红眼尾染成种浅而散红。
看在人眼里,有种灼灼妖艳。
玉清视线从付臻红眼尾处移开,他并未回答付臻红问题,而是看向桌上灰色兔子,缓缓说道:“能否将这只兔子给。”
他声音清冷,平静语调却犹如环玉相扣。
付臻红轻轻笑起来:“这是宠物,若给你,你拿什来换?”
而走上来玉清,也看着付臻红,不过与帝辛稍微有些不同是,他视线中还映入被付臻红用手指轻戳灰兔子。
玉清隽气面容平静无澜,像覆盖在冰川上最冷寂雪,此刻,他并没有出声,但即便是这样,也让人第时间就发现他存在。
帝辛看向玉清,英挺剑眉微微皱起来。
付臻红也漫不经心斜过眼,懒洋洋地看向站在距离他三米开外天道圣人。
这位三清之中身份最高仙者,身素衣纯白似雪,眉骨秀俊,嘴唇矜薄,就只是这静静地站在那里,便有种凭栏静立清冷和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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