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汗水从帝辛额头上滑落,流在他蜜色肌肤上,湿润片。从未有过强烈感官弥漫向他全身,颤栗感觉从他背脊路蹿向他喉咙,又从他喉咙直直往下,最终汇聚到那血脉喷张地方。初春微风吹动着树叶发出唰唰声响,也将池水里涟漪吹动得越发浮动波澜。
付臻红有些无力仰着头,眼眸里含着湿润水光,感受着帝辛亲吻,也感受着帝辛那遒劲腰部所牵扯出爆发力十足气力和动作。
他身下是坚硬冰冷石桌。
然而此刻,付臻红却感觉不到任何冰凉。
他和帝辛,互为彼此猎物,他要帝辛全部爱意,而帝辛也想将他永远禁锢在身边。
。
付臻红抬抬眼皮,嘴唇微张,缓缓吐出两个字:“吻。”他声音幽远而魅惑,说话间,猩红柔软舌尖若隐若现,带着致命吸引力。
帝辛手臂青筋浮起,他喉结上下滚动下,“叫帝辛。”
付臻红依言:“帝辛…”
被叫人无需再说任何言语,然后下秒便直接吻上去。
“疼吗……”帝辛气息微喘,低沉嗓音里透着种沙哑和性感。然而他明明问出这两个字,却又没有打算听付臻红回答,而是在付臻红抬眼看向他时候,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缓缓说道:“妲己,这样疼痛与快意都是赋予你,们本是类人,自私,独断,傲慢且唯独尊,所以……”
说到这,他停下来,然后手掌覆盖住付臻红掌心,十指紧紧相扣:“既是类人,便注定和你会直纠缠在起,至死方休。”
“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妃,妲己,无论
凉亭内,光晕落地暖,暗灰色地面上也落下红色衣衫,而紧随着这如朱砂般艳丽布料滑落,还有那独属于人界之王衣袍。
付臻红如墨发丝似水般垂泄下来,散乱在白玉砌成石凳上。早在那晚在寝宫里就该完成事,被拖几天,迟来宠爱,在这座凉亭里,静静地展开。
付臻红体温偏凉,而帝辛身躯却异常灼热。他覆盖上来这瞬间,就像是团火,烫得付臻红整个人都跟着颤动下。
而帝辛很满意付臻红反应,他目光紧锁着付臻红,手臂也牢牢禁锢着他,好让这个任性乖戾男子接下来能更好接受他。
池塘里水在暖色光晕照射下泛出轻轻浅浅涟漪,不远处那小小清泉缓缓流淌,发出细小声响,庭院里飘散着鲜花和草木清香,与凉亭内温热缱绻氛围成为两个极端。在帝辛发力朝着付臻红进攻这刹那,他猛地用唇堵住付臻红唇,吞没他所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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