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比提前得到消息,已带着姚容先步到。们在废墟里寻找许久,终于找到此物,上面封印肖衡母亲——楼听雨死前道残存灵识。”
他说到这里,微微顿顿,似乎在回忆什。过半晌,男人才缓缓道,“那是她死前拼命留下最后句话,是留给俩——‘望二位师兄怜惜衡儿,教导衡儿。栖霞之事,再也休提。无以为报,听雨顿首’。”
昔
“那凶手呢?肖家几十口人命,就这算?”司明绪紧紧拧起眉毛,“至少肖衡,他有知道真相权力。”
“凶手,已经得到惩罚。而肖衡,他也最好不要知道真相。”
司明绪无法理解般盯着李凉萧,男人只是淡淡回望着他。
司明绪用力闭闭眼睛:“那你总得告诉,们到底是向何人起誓,永不提起此事?总不会是凶手吧?”
李凉萧沉默片刻:“这可以告诉你。”
瞳仁倒映着江中点点渔火,他眼中仿佛有火焰烈烈燃烧。
“会杀你。”
剑神语气很淡,不过司明绪知道他是认真。
李凉萧瞥他眼,见他面色怔然,又笑笑:“然后,自然也会下去陪你喝酒。”
……为什书中世界人,都这偏激?杀人复仇,然后再z.sha殉友……或许这就是所谓快意恩仇?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件物事,递给司明绪。
司明绪接过看,是枚沉甸甸金簪。这簪子不过两寸长短,雕工十分精致,头部刻着朵繁复小花,花瓣数十片,片片极薄。
簪子如此精美,缝隙间却满是斑驳陈旧血迹。
他不解地望向李凉萧:“这是何物?”
李凉萧淡淡道:“那日离开栖霞山庄后,不慎失噬天剑,心中郁愤不已,在和州府大醉三天三夜。某日忽而酒醒,才听说肖家噩耗。当即匆匆赶往青州,但是整个栖霞山庄已化为片废墟。”
李凉萧又轻叹声:“其实你倒是有点没有猜错。那日俩交手,正是因为肖涯事情而互相责怪。交手地方,便是在栖霞山庄废墟之上。后来回孤鸿山庄,成日想着这事。直到某天,不知为何终于想通,这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栖霞山庄案,究竟是怎回事?”
“说过,曾答应过个人,永远不向任何人吐露此案真相。”他望向司明绪,“不止是,你也曾向那人起誓,此生永不再提起这件事。”
李凉萧定定地望着这位挚友:“所以那日在酒楼,偶然遇见你和肖衡,你竟然主动提起旧事,才十分惊讶。却不知原来是你忘。”
“既然你忘,自然也不会再告诉你。”他低声道,“此事,你也不必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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