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绪没敢吭声。弄断铁钩锅,暂时就委屈司明鄢背着吧。不然,这人恐怕又要发轮疯。
“明绪哥,这里不太安全,你那弟弟说不准什时候又来……暂时给你换个地方,好不好?”肖衡啄吻着他漆黑秀发,低声道。
司明绪沉默片刻,忽然叹声:“阿衡,你打算这直关着吗?”
肖衡没敢看他。
过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说过,要关你辈子。已经……已经对不起父母。本该杀你。可真……真做不到。十年前那次……抱着你,你身上全是血,嘴唇点点地冷下去,什办法也没有……痛得差点死掉。你都不知道,这十年是怎过……每晚,每晚梦里,全是你血……”
,又贴着他耳朵哑声道:“你怎去那久?想你。”
肖衡愣愣,瞬间被这忽如其来热情搞得有几分晕乎乎。
他其实隐约知道,司明绪如此主动,是不希望自己去追杀他弟弟,可还是难以忍耐地抓住那人长发,狠狠地反吻回去,不多时便将那可恶弟弟抛在脑后:“你没有随他离开,是不是有点喜欢……”
番温存之后,他餍足地抱着那人,轻咬着对方泛起粉色柔嫩耳垂:“……舒服吗?你喜欢吗?好喜欢……”
司明绪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又实在不忍心说他活儿烂,只得勉强笑道:“还不错,挺好。”
“也想过,要狠狠地折磨你……折断你四肢,剜掉你灵核,抽你灵根。试过……可真做不到,……舍不得。”他声音哑,“愧对父母,愧对栖霞山庄。天道若要罚,就罚吧。……恨自己。恨自己。”
他把脸埋进对方怀里,喃喃道:“没法原谅你。只能辈子关着你,锁着你。对不起,只能这做……只能这做。”
司
肖衡边啄吻着他下巴和脖子,边哑声道:“……真吗?还直担心来着……以前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他亲会儿,忽然把人横抱起来,大步迈进灵池。
司明绪以为他终于舍得给自己洗洗,那人却狠狠把他抵在池壁上:“你还记得那次吗?你让和你起泡灵池,还做出那般毫无防备模样……那时就想着,总有天,要在灵池里同你……”
……
两人在灵池里腻许久,洗干净后又在床上抱着,黏黏糊糊地亲会儿。肖衡边爱不释手地摸着他雪白脚踝,边捏着那根细细金链沉思起来。
“你那该死弟弟,竟然把铁钩给弄断……”他眯起眼睛,“这次幸亏回来得及时,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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