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说这些扫兴
事
。”司明鄢打断兄长话，按着他肩膀，让他坐下来，又讨好
般轻轻为对方捏着肩：“哥哥，你今天怎
有功夫过来？”
“
过来看看你，还有些话要问你。方才看到那封密函，你什时候在临渊城安插暗探？”司明绪拍拍那叠信函，“你想除掉楚天阔？为什？”
“就这事儿？”司明鄢手上细心地为兄长揉捏着肩膀，语调十分平稳：“楚天阔……他最近不太听话。”
“明鄢，你做事是否有些欠考虑？”司明绪按按太阳穴，“你过去性子柔弱，也曾说过，你接任碧霄城主之后，做事得稍微强硬些。可是，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能插手其他门派……”
司明鄢轻声道：“哥哥，世上之事原本便是如此。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最初接任仙道盟主之时，那些人都欺年轻，以为不过是凭借兄长余荫，人人都想欺辱于……哥哥，明鄢也是没有办法。”
兄长：“哥哥，你今天跑哪儿去……明鄢好想你。”
司明绪见贺西楼愣愣地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也觉得这便宜弟弟老大不小，还总是这般黏黏糊糊，实在让外人看笑话，便把拉下司明鄢手臂，低声道：“明鄢，今天过来，是有事要问你。”
司明鄢听他语气有些异样，眼角略微扫，已看见桌上铺开函件。
他脸色不自觉地变瞬，随即若无其事地露出笑容：“哥哥要问什，明鄢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顿顿，又看眼贺西楼，冷冷道，“你待在这里做什？还不下去。”
“明鄢，你如今话，真不知道该不该信。”司明绪有些烦躁地拂开他手，“且不说其他，这仙道盟主职，只是为防备魔界侵犯，而非管辖修真界，插手他派事务……你这般作为，难不成想做此界仙帝，统御太清，只手遮天？”
司明鄢许久没有回答。
就在司明绪以为他无言以对时候，他却轻笑声，声音中透着淡淡寒气
他这冷冰冰句，不像是同位庄主说话，倒像是随口斥责下人般，丝毫不留情面。
贺西楼呆呆，张斯文俊秀脸慢慢涨得通红。他从没被司明鄢这呵斥过，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过片刻，他才反应过来般，仓皇离开书房。
司明绪皱眉道：“明鄢，记得你同他关系直很好，怎这般说话？”
“这种人，对他稍好些，他便得寸进尺。”司明鄢撇撇嘴，“明鄢不过是打消他那些……念头罢。以前倒还好，最近两天简直烦人得很，实在叫人恶心。”
“他怎？”司明绪不赞同地摇摇头：“你当初明明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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