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垂落腺体位置看起来可怜兮兮,那点软肉受损都磨得溃烂,他收紧圈在童青鹤身上手:“让你受苦。”
童青鹤顺着江绍之视线:“没关系,擦药就不疼。”他还是问关于那名药人事,“伤人怎样?”
江绍之淡淡说:“他已经z.sha。”
“为什?”童青鹤本来就是没什坏心眼孩子,生长家庭环境,学习环境跟工作环境都是友善和平,他想不通对方为什在伤他之后选择z.sha。
亡命之徒在童青鹤简单思维世界里是个堪称稀奇认知存在,他好奇劲头来,爪子揪住江绍之不放:“为什啊?”
沾着水珠鲜嫩花苞,还没采撷,轻轻触碰它便不断地抖落花露,露汁溢出香甜味道,咬口花叶子颤悠悠,花.心吐蕊,瑟缩着,看起来还会害羞。
石子磨伤脖子后腺体肿块,皮肤嫣红。
江绍之触摸汗水浸湿颈子,童青鹤迷迷糊糊地侧过半边身趴在枕边呼气,他微微动身,怀里omega立刻瓮声瓮气轻哼,江绍之以不动应万变,此刻童青鹤累极,他也舍不得搞出什动静。
馥郁甜腻中带着淡淡苦腥气息浮散在室内,童青鹤握着江绍之手好会儿,眼皮沉下后继续睡,身体朝他alpha方向紧挨,颧骨四周红潮泛滥,整个人仿佛在春水中浸泡。
江绍之定睛看怀中omega好久,之后把人带进浴室清洗,试试对方额头温度,还有些发烫。
傻人有傻福大概指就是童青鹤这样性格,前不久还在喊疼,现在伤疤还没好,疼就忘。江绍之握着他细白手腕子:“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给你。”
那些残忍又藏在黑暗里阴谋,江绍之不希望把它们带到童青鹤身边。他宁愿童青鹤永远无知快乐,做他想做工
散乱床单衣服统统收拾叫人拿去处理,江绍之把手中信息素净化剂喷完,等童青鹤彻底熟睡,拿起支香烟点燃,立在阳台外沉默。
童青鹤对烟味极其敏感,丝缕香烟气息钻进鼻腔,像是勾进心肺小虫子,味道极淡,也让他直接醒。深深呼入口气,干净清秀眉头不高兴皱着。
“叔叔,”童青鹤拖起无力地手脚朝阳台方向靠近,几乎在他落地出声同时刻,江绍之把手里刚点烟灭,回房后双手穿过童青鹤腋下,抱小孩姿势把他带回床上,单腿给他坐稳,捋捋轻微湿润绺头发,“不喜欢烟味?”
童青鹤闭起眼睛,软软蹭磨alpha颈窝,好半天才吐出句:“不要抽烟。”
江绍之没有烟瘾,他对自己要求用严苛来衡量都不算过分,今天却为点私事有抽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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