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清字顿道:“苦真师兄昨日说过,当年灵犀峰主从他手里拿走那本《五行换丹术》,凌雪仙尊既然跟随灵犀峰主左右,自然看过。”
说到这里,他顿顿,才缓缓道:“小僧记得,血案发生后不久,便有小道消息说,凌霄城失窃批金丹修士尸体。而数月之后,凌雪仙尊就结成九转金丹。”
苦清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登时有人喃喃道:“难道,凌雪仙尊是靠……吃人丹,才结成九转金丹?”
“难怪他如此年轻,就能结成九转金丹!”
“原来如此!”
秦东来歇斯底里地大吼道:“不可能!绝不会听错!就是他!”
苦清脸色凝重:“清灵子道长,你也听见过那魔修笑声,你觉得呢?”
清灵子也颤声道:“听着,也很像……”
听见连清灵子都这说,观虚忍不住蹙紧眉头,众人更是脸色大变,他们死死盯着顾雪城,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几步,有人已经缓缓拔出半截灵剑。
情况忽然急转直下,周悦只觉得万分愕然,他看顾雪城眼,顾雪城雪白俊美脸上没什表情,漆黑眸子片冰冷。
修士们忍不住纷纷望向顾雪城。
顾雪城十分厌恶苦真,懒得和他虚以为蛇,冷笑声道:“此话……”
他话还没说完,地上躺着秦东来已经陡然睁大眼睛,猝然大吼道:“是你!是你!是你在笑!是你在背后笑!”
担架上清灵子也脸色煞白,呆呆望着顾雪城。
“你胡说些什?”顾雪城微微蹙眉。
“如此说来,他靠邪术结成金丹,如今控制不住,快要走火入魔,所以才四处杀人,炼制人丹,压制心魔
就在这个时候,苦清紧紧盯着顾雪城,似乎想起什,脸色渐渐变得煞白:“难道,难道真是那样?”
观慧蹙眉道:“苦清,有话直说。”
苦清沉默许久,才十分艰难道:“弟子曾经听人说过,凌雪仙尊当年化名周清城,长年跟随灵犀峰主左右,六年前那桩童男童女遇害血案,灵犀峰主也在场。”
苦真立刻道:“不错,老衲记得当时灵犀峰主身旁,直有个年轻人,据说是灵犀峰主远房堂弟。如今想来,当年那位堂弟,应该便是凌雪仙尊。”
顾雪城冷冷道:“是又如何?”
秦东来喃喃道:“是你,是你在笑,不会有错……”
众人脸茫然,有几个聪明修士渐渐明白什,忍不住咽口唾沫,悄悄往后退两步。
苦清深深吸口气,缓缓站出来,温声道:“秦楼主,此话何意?”
秦东来哑声道:“就是他!方才晕倒之前,有人在身后笑声,就是他……”
苦清蹙眉道:“你会不会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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