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全便背着手自己在院里转悠,跟章树搭讪。这也是个神人,对着章树这个木头,自说自话也能聊半天。
郁清便琢磨:“老陶,你不待见他,是因为私人恩怨吗?”
老陶哼道:“这老家伙,以前俩起创业,后来有分歧就掰。你别看他总是笑,背地里不知有啥坏水。生意场上他可是点不留情面,经常截胡,来家里做客,也总得薅走点什,可烦。谁跟他谈交情谁受伤!后来就不讲情面。”
说着他又怅惘道:“但是咱俩都这把年纪,还能活几个年头呢。他这人就这臭毛病,爱咋咋吧!”
他愤愤放茶杯:“但是别想再从这儿薅走啥!”
郁清便道:“今晚让小五和小二轮流上楼走走。”
姚梦建议道:“那也太辛苦,晓晓以后屋里备点零食吧,半夜还是别出房门。”
郁清道:“没事,反正他俩都是夜猫子。”
等大家吃过早饭散,他才和老宅确认这件事。
“是嚯,他好像在找什东西。但是没发现他有掉东西。”老宅说。
,哪里还不知道他开玩笑,但也不恼,继续在院子里转悠,点评道:“这里蔬菜没打药是吧,可以,挺生态。”
“这樟树这粗壮,有多少年头?”
“这池子怎不养鱼?再做个喷泉多好……哎哟!”
郁清听到叫声,出去看,汪全在小水池边念叨,裤角湿块,八成是“雨”干。
“您要吃丰富点话,出门右转不远有个农家乐,老板娘手艺很不错。”郁清觉得他再叨叨下去,这屋子迟早得长苔藓,便给他指路。
又提醒郁清:“这老家伙要是跟你开口,要你送这送那,
找东西?郁清想不通,老宅就混个鬼屋名头,应该没什值得人惦记才对。
汪全回来时,倒是挺高兴,提瓶果酒,叫老陶块喝。
老陶嘴上嫌弃人家,但两人交情其实不浅,就那别别扭扭地喝上,喝完还郁闷:“怎就管不住嘴呢。”
“呵呵,可真是难得,你居然没和斗嘴。”汪全笑道,“还有点不习惯。咱俩这样和气喝酒,是二十年前事吧。”
老陶:“酒喝完,滚边去,别给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
汪全出门,客人们这才放松下来,开始吃早餐。
萧晓犹豫道:“老陶,你这位朋友,昨天半夜时候出来到处走,是不是有梦游症啊?”
老陶闻言愣,道:“是吗?没听说啊,是不是前几年太累落下病。”
陈进道:“萧姐,你大半夜出来干嘛呢。”
萧晓无奈道:“饿下来找吃啊。他好像就在二楼三楼转,也没下来,跟小二说,上去看时候,他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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