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
会跟他说。”宋然随口敷衍道，但并没有打算让林飞羽过来。
两人说话间，宋然已经擦到
植物人腰部，再往下就是……他看宋清霜
眼，有些尴尬地住手。
宋清霜居然十分识趣，立刻道：“晚上还有应酬，就先走。你慢慢擦吧，最近天气干燥，擦完记得给他涂些护肤霜……你自己也别太累，早点休息。”
“好。”宋然松口气，如果宋清霜直呆在这里，他真没法再擦下去。
“那就先走。”宋清霜点点头，又深深地看宋然眼，而后才转身离开。
前，宋清霜忽然嗤笑声。
林飞羽握着挂断手机，心中有些疑惑，自己要去宋宅，哥哥说忙不让自己去，这也就算，可是宋清霜为什
忽然发笑？他回想着宋清霜那声古怪嗤笑，总觉得那声嗤笑里隐隐有种居高临下嘲弄和同情，仿佛宋清霜知道某些秘密，某些自己不知道秘密。
他缓缓眯起眼睛，反复回忆着那声嗤笑，越想越不舒服。
挂电话之后，宋然忍不住瞪宋清霜眼：“小宋总，你刚才笑什？”
宋清霜面无表情地扯扯唇角：“没什，就是觉得你们太粘。”
宋清霜离开之后，宋然立刻自在许多，他毫不忌讳地把植物人剥个精光，仔仔细细地把“小宋然”擦遍，反正从小到大都摸不知道多少回，而后又把光溜溜植物人翻过去，准备开始擦背脊和臀部。
刚刚把那具温热身体翻过去，宋然就忍不住愣愣。
苍白劲瘦后腰左侧，那朵鲜红欲滴微笑玫瑰显得格外娇艳，猩红花瓣，暗绿花茎，有种妖艳诡异又极其惑人感觉。
宋然盯着那朵玫瑰，却莫名其妙地想起林飞羽后腰上那朵玫瑰刺青，无论
宋然想起林飞羽新合同事情，没再继续纠结宋清霜那声莫名其妙嗤笑，只道：“小宋总，小羽那份新合同……”
啧，小兔崽子之前狠狠揍小白眼狼顿，股权分红合同估计没那好谈。
但宋清霜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只淡淡笑道：“放心，没那心胸狭隘，只要他肯好好拍戏，两个点集团股权不算什，反正分红也够他吃辈子。”
“……那就多谢。”宋然有些意外，不过转念想，宋清霜手握宋氏集团70%股份，确实不会太在意1%、2%股权流动。
宋清霜垂眸看着宋然，柔声道：“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照顾大哥，林飞羽合同不成问题，而且已经想好，把这个主卧让出来，你就安安心心地住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大哥，如果林飞羽想见你话，他也可以直接过来，宋宅大门随时为他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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