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也跳上来,把她踢下去,歪歪头盯着江淮,然后不知道怎地,她叼起根小鱼干,蹿上床,凑近江淮,然后她抖抖毛,把鱼干放在江淮摊开手心上,脸骄傲。
好像在说“大爷请你吃。”
江淮却故意曲解她意思:“保护费吗?”
他单手揽住自家猫,摸摸她头,又埋下头吸吸她肚子,被梅子不耐烦地拍两下。
他松手,梅子就溜,而米糕傻乎乎地凑过来,又傻乎乎地窝到江淮怀里——嘴没擦、脚也没擦。
阮桃都是这想。
这种理所当然“偷懒感”他已经很久没有过。
江淮动动,让自己靠坐在床头,猫突然开门。
嗯,猫突然开门。
江淮:“……?”
江淮捏捏她爪爪,低声说:“既然交保护费,会保护你们……不过上床必须洗脚。”
米糕:咪?
他可能不是超人,不是个有大志向人,不是个足够聪明考虑到方方面面人……他想保护就这点,而为这些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并不重要存在,他愿意再努力点,去保护世界。
窗外夜枭振翅飞走,花枝微颤,早开春花落满地,留下地馨香。
分明寒意并未止歇,桃与杏却偷偷开放,在无人知晓之时,春天悄悄到来。
他看见米糕在前,梅子松开抱着门把手,施施然跟在后头,然后两只猫同钻到江淮小沙发下面,不知道忙活什。
而他已经闻到腌鱼干味道。
江淮:“……”
两只不知道怎成功从厨房偷盗鱼干小偷忙活半天,跳到沙发上米糕转头,突然和江淮对视。
米糕脸茫然与无辜,还软乎乎地“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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