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遗憾地“啧”
声，嘟囔道：“好不容易才教好，怎
又——”
她
话并没有说完。
她彻底消失，即使江淮知道消失是过去幻影，他心跳还是急促瞬。
接着，他平复心跳。
周围片黑暗，像是编辑器里面把建筑和人物都删掉，只剩下最基础空间坐标。
“精神分裂？”
江淮含糊道：“……不是。”
慕宁也不在意。
她右手手臂消失，没办法将江淮捏成鸭子嘴，她身体就像是由数据流组成，如今正逐步溃散，而她已经算是这个世界溃散倒数第二批……最后那批应该是园长。
江淮不知道她坦然承认自己“并不存在”时是怎样心情，可慕宁看上去很坦然，她打量会儿自己身体，又回头看向未来继子：“很辛苦吗？”
说话毛病，交流起来并无障碍，他总是下意识地叫自己“妈妈”，他看上去很信赖自己，他说“如果没有希望”，他对房子很熟悉，却不清楚具体摆设和玩具由来……
江淮把下巴搁在慕宁肩膀上，半晌，轻轻地“嗯”声。
抱着他女人接着说：“这里并不是真实，
也不是真实……对吗？”
随着她这句话问出口，天空突然沉下来，列成块块，而地面就像是沼泽样，所有物品都软化，颜色混合到块，只有旁积木怀表和他们两个人动不动，怀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江淮抓紧慕宁衣襟。
他说：“嗯。”
江淮抬脚踩踩，脚下没有声音，只有那“嘀嗒”声还在身旁响着。
他盯着怀表，绕过打开后盖，慢慢走到怀表正前方，终于看到表盘模样。
他看到座城市虚影。
那是座圆形城市，表盘最外围是蜿蜒曲折过山车，建筑隐藏在云层之下，圈圈地向内缩，这座城市热闹极，江淮看出节日般气氛，无数缤纷气球向上飘起，在他站到表盘正
江淮抬头，满脸茫然。
然后——
他额头被重重地磕下，是失去半边身体慕宁用下巴用力地磕下他额头。
园长发出嗤笑声。
而江淮“嘶”声：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疼痛”是什样，时间甚至反应不过来，就像是坏掉机器人。
慕宁松口气：“那就好。”
江淮张张嘴。
慕宁捏着他脸拧，抱怨道：“所以这些都没发生，那就很好很好啦？未来怎样，成为你妈妈吗，等等，还是别说啦，剧透就没意思，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未来发展。”
你别把科幻电视剧当真啊。
江淮无奈，又听到慕宁问：“你之前是怎回事？”她问是园长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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