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
些小子们玩当然是他玩剩下。
勇武,残酷,疯狂无序、控制,调教,灵魂贩卖……现在想想,这样玩法多没意思啊?
玩弄自己当然比玩弄他人有意思。
他摸摸镜面边缘地方,里已经发黑,透出和外头窗缝样色泽。
汉斯甚至想对着洗手池干呕两声,可他情绪上来,这具身体不知道怎回事,居然吐不出来。
旦安静下来,突然发现整个房间有些陌生到过分。
到这种时候,他突然希望些讨厌小子用人头来砸他家窗户,至少让这里热闹些。
他自己床已经睡年多,可现在站在卧室,却觉得这张床哪里都不对,好像根本不是他。
他分明闭着眼睛就能从卧室走到厨房,可厨房落层灰……似乎是他发现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亡,不喝水也不会有事之后,汉斯就放弃吃饭和喝水。
灯光明亮,他盯着自己落在墙上影子,觉得影子也很陌生。
错,不过他还是有些心累:个靠谱都没有!
虽说对着“自己”眼睛都会不安,可其他眼睛反而没有样味道。
“要不每天去非人科属看看吧……”他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眼睛,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咚咚”声。
早上血迹已经凝固成黑红色,可上头又溅上新血,好像是谁把人头丢到他窗户上,在他起身时,人头已经掉下去。
“估计又是群小子……”
“难道是因为没吃东西?”
他握着刀,对着这双眼睛比划两下,然而没有视力可不太方便,所以他只能遗憾地将刀尖向下滑。
滑到喉口,喉结动动,汉斯眼中闪过饶有兴味光。
他反手握刀,刀尖继续下滑——
要不要把“自己”给解剖呢?
“当然会很陌生,”他默默想,“因为这具身体也是陌生。”
汉斯再次站在镜子前。
他房子里卫生间布局很神奇。
镜子旁放着除洗漱用品,还有把剔骨刀,把菜刀,把军刀和把用起来能加细致小刀。
刀面上还有血迹,上头挂着肉丝,汉斯对着这排刀具挑挑拣拣,陌生手指印在刀具上,显示出鲜明对比。
虽然不用担心自己安全,但对方就是群无业游民,他们好像认为只要自己不“靠着工作庇护”活着,就算是勇武,好像还发展出什奇怪文化,所以汉斯也不可能因为“把人头丢到窗户上,把窗户弄脏还不擦”这种小时去找些人麻烦。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展示自己“勇武”把他新身体搞得糟糕?
就亏。
他把窗帘拉上,又把灯给开。
本想打开电脑,但坐在桌前,又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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