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说完，
孙悟空道：“狐狸。”
付臻红沉吟
片刻，突然问道：“你确定玉凛夜最后是真
被你打死在金箍棒之下？”
“分身回归本体之后，那
部分记忆中玉凛夜确实死，被
打回原形。”孙悟空回答完，突然顿下，像是想到什
后，说道：“你怀疑玉凛夜是金蝉脱壳？”
付臻红对此不置可否，转而说出自己猜测：“玉凛夜和芷芸国师或许根本就是同个人也说不定。”
孙悟空皱眉：“玉凛冽是狐狸，芷芸国师看不出他原形，却也能肯定绝对不让狐狸。”
孙悟空这才翻身跳下床，变回自己模样将散开衣衫重新整理好。
“那宫人应该去国师那里复命。”孙悟空坐在木凳上，不去看付臻红。
大圣爷耳根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贯彻眼不见就心不烦原则。
付臻红很快换好自己衣衫，故意走到孙悟空对面坐下来，托着腮笑吟吟看着蹙着眉头大圣爷。
他也不说话，就只是用眼睛直直凝视着。
“你火眼金睛虽厉害，却并非万能到能识破世间万物，看不出原形也实属正常。”付臻红不急不慢说完后，指指自己眼睛，别有深意说道：“你当初不也没有看出真身吗？”
孙悟空目光闪，“你意思是这芷芸国师或许跟你类似？”
付臻红点头，“妖并非全是由动物形体修炼而成，芷芸国师身上邪气与玉凛夜身上邪气几乎可以说是模样，你与玉凛夜交过手，因为去取泉水也感知过芷芸国师设下结界，只要把两者对比，便可知晓是否是来自于同本源。”
孙悟空闻言，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付臻红见此，又继续说道：“不管是妖还是修道者，他们本源之力都是独无二，这世上不可能存在完全相同本源力，除非他们本来就是同人。小泼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打死玉凛夜并非真是狐妖玉凛夜，而那芷芸国师也并非真是原本芷芸国师？”
或许是因为香炉中飘散出烟雾太过浓郁飘渺，又或许是因为暖色烛光晃动出光晕太过暧昧迷朦，沉静下来氛围似乎又开始慢慢变味。
最终还是孙悟空率先败下阵来，他被付臻红看得发慌，不自在咳咳，找来话题打破沉寂：“你不觉得奇怪吗，那芷芸国主为何有自信说出百年之后仍旧会很年轻话？”
“他依仗芷芸国师。”付臻红顺势回答。
“这芷芸国师很邪乎，看不出他是何妖怪。”这是让孙悟空最在意点，芷芸国师让他有种很熟悉感觉，而对方手上翡翠折扇更是让他记忆深刻。
“金角银角干舅舅玉凛夜是何妖物？”付臻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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