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都难。
不过燕赤霞并没有要解释打算,也没有必要跟谁解释或者说明,因为这是他和黑山之间事情。
燕赤霞将青峰七星剑搭在肩上,将目光移向聂小倩,“要带走这书生,你们就是在送死。”
琉璃在旁冷笑道:“臭道士,劝你别多管闲事,也别嚣张。”
因为有付臻红在缘故,琉璃原本对燕赤霞那份惧怕也就因此而消散,甚至还赶大着胆子骂上两句。
比起琉璃沉不住气,聂小倩要镇定得太多,是天性使然,而是因为他心中那份猜测。此刻,他并没有回应燕赤霞话,而是用眼神凝视着付臻红。
“你要放过这两个人类吗?”聂小倩问他,嗓音是如高山雪莲般清冷,语气平静而无澜。
他这句看似简短问话里,却包含好几层意思,他用数量是“两个”,这不仅仅是指宁采臣这个普通书生,还加上燕赤霞这个捉妖师。
至于“放过”这个词,就更加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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