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约你
起去看电影，但是这个月都要去家访学生，抱歉。”
裴灼忽然想起来班主任之前被叫去开会就是因为这个，好奇道：“
可以起去吗？”
陆凛摆
摆手：“是个苦差，裴老师回去休息吧。”
班主任这种位置看起来威风潇洒，其实和做医生差不多，鸡毛蒜皮
事情什
都要管，碰到奇葩家长概率很大，两边都吃力不讨好。
裴灼眨眼道：“陆老师怕给添麻烦？”
“也喜欢。”
陆凛转身看他,继续往下问：“谈恋爱时候，裴老师喜欢来主导吗？”
“喜欢。”
“被动些呢？”
“也喜欢。”
男人应声，转身去摆弄绿植,给老赵养吊兰浇水。
裴灼放好东西,走到他身后轻轻抱下,亲下陆凛脖颈道：“陆老师在不好意思？”
他发现他们两人都有点这样。
感觉上来时候热烈到接吻能连着亲半个小时，回过神冷静下来又收有点拘谨，两种状态能天切换好几次。
陆凛捉住他手背吻下,声音有些不确定。
裴灼再睡醒时候，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亮。
其实早上五点半天还没有全亮,窗外夜色蒙蒙亮,云雾中隐着轮模糊毛月亮。
可想到自己已经开始恋爱，就好像切都改变样。
他早早洗漱好遛两圈狗,然后在清晨冷风里路小跑到学校。
门卫还没睡醒,嘟哝着边揉眼睛给他开门。
陆凛本来想说是，凭借多年做题直觉感觉这不是正确答案，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以前也做过班主任，有经验。”
裴灼回答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这人挺奇怪，对不对？”
就是都很喜欢。
“今天起床时候，”他摆正文竹，用纸巾把边缘溅出来细土点点擦干净：“第个念头是，开始和陆老师谈恋爱，真好。”
男人怔下，停下动作认真道：“也是这样。”
他顿几秒，觉得有些可惜。
“今天没有喷香水。”
裴灼忍不住笑：“又不是因为你喷香水才喜欢你。”
陆凛和他起把那几盆多肉放到向阳位置，看着窗外操场上晨跑学生道：“那裴老师喜欢喷吗？”
“喜欢。”
“不喷呢？”
“是起早。”裴灼跟大叔道声谢,拎着包走小半截路,想起什似抬头看眼。
办公室灯已经亮起来。
他放轻脚步，屏住呼吸上楼,在窗口不出声看。
陆凛在打扫办公室,两个保温杯都已经泡好茶,是他喜欢祁门群芳最。
裴灼瞧好几眼,重新恢复脸淡定样子缓步进门，点头道：“陆老师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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