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又不是村民们错啊。”程辛辩解着,“又不是村民逼她们走上绝路,面粉厂爆炸,也是谁也不想看到事。而且村民们年收成都没,也难免会愤怒。”
“而且身为个大学生,她应该有更多方法可以赚钱吧。”季南泉也大辣辣地说,“为什非得傍大款出卖自己肉体呢?这种不自爱女人就是死也是活该吧,只是可怜她弟弟,还要留下来被村里人议论。”
阮恬也点点头:“就是啊……如果是话,就算是……也不会去出卖自己身体。”
严楚楚则扁扁嘴:“都什年代还搞歧视这套?她能挣钱也是她本事,凭什在背后风言风语说人家?而且谁说她就肯定是出卖身体?”
,脑子啊……”
他话音未落,林槐方向便传来阵笑声。
廖观看向林槐方向,只见他用手做个抓动作,眨着漂亮黑眼睛道:“换位思考下,是为看心脏颜色吧。”
“如果是她,也会想把村里人心脏都挖出来,看看是什颜色呢。”林槐轻松道,“坟墓被桃木牌镇压,还能够这强大,要这个任纯是个百年难遇壮士,要就是——”
他看向村长。
“你对她死亡存在隐瞒。”林槐冷笑道,“到底是什让她有这强怨念?般厉鬼,可做不出来这种事啊……”
“这……”村长擦擦头顶汗,“她……”
“算,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林槐兴趣缺缺道,“你接着说吧。”
语毕,他伸出手做个请姿势,然而众人怎看,都觉得他意思是“请继续你表演”,而不是“请继续事件陈述”。
“……任纯恨村里人,她恨所有人。她恨那些人逼债,害她们全家走上绝路……她,她要报复们每个人啊……”村长苍老声音在空气中幽幽地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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