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霜以为自己
眼泪已经干涸，现在又簌簌落
下来，“
看到，看到现在你。让继续看着，可以吗？”
“……你看到也没用，教不你。”
“为什
这说啊，师尊怎教不？”重霜眼泪往下落着，嘴角露出
个微弱笑容，“师尊从问道台后，直到到刚才……教不要偏激，要学会冷静。教要活下去，要看好事情。教不要因别人目光放弃自己，教为善……”
重霜说不下去，他吸吸鼻子，明知路听琴看不见，依旧加深嘴角弧度，对路听琴灿烂地笑道：
“师尊教导前，是半妖、杂种、是该立即消失得渣滓不剩东西，师尊教后……会活着，好好活着。想学剑，想学符文。想做会让师尊高兴事……是人，也是龙，血脉不会改变内在，会是……”
“所以师尊也……多信任自己点，多信任点好吗？”
路听琴唇角弯起点又很快平复。他捂住嘴不断低咳着，胸腔起伏。
重霜笑容凝固。
路听琴指缝中流出鲜红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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