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恕罪。”重霜马上直起身子，轻轻搭上路听琴
手。
“也不是要握手。”路听琴抬起手放在半空，做
个要弹姿势，很快感到指尖处凑近
个光滑额头。
路听琴不清不重地弹下重霜脑门，“你要长大。雏鸟总有天要到外面飞，
也不会直陪着你。”
“会……仙尊会健健康康，仙尊会直在。”
路听琴弯下唇角，没有说话。他指尖滑过重霜脑门、滑过挺直鼻梁和颤抖眼睫，勾勒出重霜嘴唇轮廓。
路听琴捂住手炉，感到金属镂空质感没有重霜鳞片好，热度也不如滚烫版小黑龙高，捂会就放到边。
“你当然小，”路听琴说，“你这个年纪见过什
，出几次山？玄清门算上你师叔只有两个姑娘，世界大得很，总有天你会遇见个姑娘，和她情投意合，结为道侣。”
“不要。”重霜面容纠结成团，他瞥眼路听琴，见路听琴没有生气，紧紧拧着眉头说道：“仙尊在哪在哪，仙尊不找道侣也不找。”
“要是找呢？”
“，”重霜在自己手背上留下两排牙印，控制住自己声音，“……”
下，马上又睡。”
“哦，没事，反正书迟早要看。”路听琴挥挥手，让重霜把奶橘竹篮子端走。
重霜小跑着送走奶橘，用最快速度赶回来。他端着个水盆进屋子，缩着身子将路听琴扶起来，送进卧房。
“仙尊，擦擦吧。”重霜想起自己刚才做事，想要钻进地缝。
“你现在清醒？”路听琴接过帕子，敷敷自己脖颈。那里被重霜哭得湿乎乎片，“以后注意点，酒也少喝，否则就会刚才那样口不择言，醒后悔莫及。”
重霜眼角湿润，他轻轻握住路听琴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暖着。
“仙尊老是这样，副随时就能走模样。”
“仙尊在密室里单独拿出好几本书，里面讲各地
“不知道……”重霜抓着路听琴榻沿，“只要仙尊开心，……”
“重霜，别这紧张，只是个假设。”
“想永远跟在仙尊旁边。”
“你怎这倔。”路听琴只手掌心摊开放在身边，想舒展下，下顺摸到颗毛茸茸头。
“重霜，你起来，不是要摸头。”
“仙尊宽宏大量……但弟子，弟子说话是真心。”重霜脸红得滴血，小声说道，“不后悔。”
路听琴擦脖子手顿下，“小孩子家家，懂什。”
“仙尊之前还说大……”
“嗯？”
“小，还不成熟。请仙尊指点。”重霜小心地接过路听琴递过来帕子。又准备个手炉，放在路听琴手里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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