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刚刚可是完全没反应啊。”
柳枕清笑着起身道:“那是因为琴师不好,没有将越姑
难道他这个「被爱慕者」还要替「爱慕者」考虑怎追求自己吗?这简直是没天理。
啊啊啊,烦死人。
次日,越煦浅过来跟他们起用餐时候,面有愁容,霍风冽私下询问下。
越煦浅就道:“也准备问你,昨日你和小姑单独叙旧时候,说什吗?昨晚回去小姑彻夜未眠,早上就病倒,她身体当年生产时候落下病根,不宜忧思过度。”
霍风冽听,脸色凝重,“他就是问记不记得当年清哥弹奏首曲子。”
睡起也不过是他故意……
柳枕清也是下子愣住,见霍风冽克制收敛打声招呼,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柳枕清内心阵不痛快,但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
等到人走,柳枕清抱着枕头使劲折腾下,才感觉胸口憋闷那股气散。
“真是笨啊,也不知道趁着没反应过来,顺势留下,借口都不会找。”
越煦浅愣,想起来,“原来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
越煦浅叹口气,想起当年时光,那时候在兰陵府中,接待霍家来客,还请当地些年轻人玩在起。他小姑舞姿曼妙,堪称绝,众人邀其表演,小姑也应下,找来府中琴师抚琴伴奏。
曲舞毕,众人都惊赞。只有柳枕清喝酒不语,那时候柳枕清已经是小有名气才子,加上那张脸,更是其他公子哥注意对象,有人挑事,询问柳枕清是不是看不上小姑舞。
越煦浅真很怀疑当时柳枕清是不是跟霍大哥喝酒聊天,根本没有注意看。
所以当人询问起来时候,柳枕清端着酒杯愣下,立马夸声道:“越姑娘舞姿堪称绝,身软如云絮,步步生莲花,能观舞,之荣幸。”
柳枕清总感觉霍风冽面对他时候,多数时候是很守礼,仍旧保持着当年哥哥弟弟关系,仿佛直在压抑着什。每当这时候,柳枕清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
他不懂,若是真喜欢他,那就示爱,追求啊,每天越界点点,若是害怕追求失败破坏两人之间关系,那就找各种理由暗暗追求嘛,这不上不下吊着是什意思?
现在就好像霍风冽在前面跑,频频回头看,让柳枕清以为霍风冽想要自己追上去,成为他同行者。而柳枕清还犹豫该不该时候,这小子却完全没有停下来,或者回头找他意思,但凡他主动回头拉自己下……
难道是二狗没这方面经验,不懂怎追求人?
唉?等等,他不是也害怕霍风冽真跟他进步表达吗?干嘛为他奇怪行为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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