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去形容那天看到景象呢,后来于归从业数十年,从个菜鸟也站到与陆青时同高位置上,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那天,想起那个命运悲惨女孩。
那天发生很多事,但她想,如果时光能倒流话,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进火场。
刚刚
于归捂着嘴巴咳嗽:“想不到娘娘腔还有两下子”
郝仁杰捂着屁股半天爬不起来,没工夫跟她斗嘴,只能在心底:恨!
“有人吗?有人吗?”于归打着手电冲进去,回音在空荡荡楼道里响起来,盘旋圈又圈,郝仁杰打个寒颤,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别嚎!”
狭窄客厅里放着老旧彩电,地上落满粉尘,沙发上还有几处余火,于归把白大褂脱下来盖上去使劲扑两下,所幸只是小火星很快就被扑灭。
气喘吁吁把手电递给她,自己屁股贴着墙根坐下来,背后是道铁门,还没坐稳立马“卧槽”声弹起来。
他妈烫屁股!
这感觉太酸爽,他这边捂着屁股上蹿下跳,那厢于归已经打着手电在片烟雾缭绕里摸到503门前,按理说逃出去人家门都是开着才对,这家却锁死死,于归推两下没动静拿手电筒捅两下。
“好人姐,来帮忙”
“别白费力气,你看这这大烟,咱俩从楼下上来时候差点没交代在里面,这还是灭火之后,真要有人啊估计也是死人”郝仁杰说着又开始咳起来,那个难受劲倒不是作伪,短时间内吸入大量氧化碳,肺里跟针扎似地难受。
两个人踩着满地灰尘小心翼翼往卧室走,木门嘎吱声在眼前打开,里面片漆黑。
于归看眼郝仁杰:“你先进?”
郝仁杰摆手:“女士优先”
说罢,掌把她推进去,也不知脚下绊倒什东西,于归摔个狗啃泥,手撑在地上,是黏腻温热感觉。
她拿到眼前看,是血,顿时阵鬼哭狼嚎,手电筒光纷乱地晃来晃去,郝仁杰劈手夺过来,照在地上,两个人同时倒抽口凉气。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于归说着,瘦弱肩膀直直往门上撞去,又被结实木门弹回来,次又次。
“你……”郝仁杰愣住,看着她肩膀在微微颤抖,那双眸子里写满坚韧,即使在黑暗里也亮过分。
他往掌心里吐口唾沫,摩拳擦掌:“让开,来”
“嘿——哈!”他摆出攻击姿势,还抬起他小细腿,于归生怕发生什门没开骨折惨剧,捂着眼睛不敢看,直到听见声巨响。
郝仁杰惨叫声,门倒是开,就是用力过猛踩着满地碎木板头扎进去,摔个倒栽葱灰尘溅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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