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赶紧跑过去,把人扶在路边坐下:“什情况,
在小宝父亲尚在世时候,家四口虽然穷但也算其乐融融,安安常年病着,但喜欢弟弟爱和他起玩,小宝也分外黏这个姐姐,父母俩外出打工时候,就这大小相依为命,那个时候,真也是曾拿安安当亲生女儿看过。
安安妈妈飞快拿手背抹下眼角,冲着走廊上渐行渐远刘处长微微鞠躬。
“这样没问题吧?”他看着桌上开出对陆青时行人处理决定,犹豫下还是问出口。
孟院长坐在沙发椅上转过身来:“虽然陆青时身份背景摆在那儿,卫计委那帮人不会对她怎样,但还是需要们医院来表个态装装样子,给他们个台阶下”
刘处长想会儿:“也是,那就下周例会时候宣布吧”
信封放在桌上推过去。
安安妈妈抱着小宝垂头丧气坐着,眼睛不住往那钱上瞟,手却不敢动。
丈夫亡故,留下儿女,其中个女儿还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独自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确实很辛苦,可是活在这个世上又有谁是轻松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辛苦不该成为碰瓷借口。
刘处长不想再多说:“若您执意要告,们仁济医科大奉陪到底”
陆青时锋芒太过,这是院长在敲打她啊,姜还是老辣。
“大夫,大夫,疼……好疼啊……”小腿胫骨骨折患者躺在地上口申口今着,额头豆大汗珠滑下来,满脸痛苦。
于归按住他不让他动:“刚打上石膏别动,救护车马上就来,好人姐,给支杜冷丁,给他止疼”
针尖稳稳扎进皮肤里,缓缓推药,拔针按压止血,动作气呵成,倒是比之前有长进太多。
郝仁杰这边还没感慨完,远远地位年轻女孩扶着中年大叔走过来:“大夫,大夫,快来看看爸”
他起身离开,背后椅子动动,安安妈妈也站起来:“……不告…………想去看看安安……”
小小孩子如今被照顾很好,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下半截裤腿空空荡荡,精神头却不错,护士陪她玩着拨浪鼓,她也不太懂就个劲儿流着口水唇角挂着傻笑。
安安妈妈隔着玻璃门看着,怀里小宝却突然伸长手臂,轻轻拍打着玻璃:“姐姐,姐姐”
安安被吸引注意力,僵硬地转着脖子看过去,看见小宝时候笑得更开心,口水流到病号服上,护士拿纸给她擦着,她却突然伸长手臂隔空想要摸摸自己弟弟。
小宝知道这里不能进去,他从妈妈怀里下来,趴到玻璃屏蔽门上,对着里面轻轻说话,呼吸在玻璃上氲出水雾来:“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跟小宝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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