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点燃支烟,烟雾缭绕里重重叹口气:“南柯,你是最看重刑警,不要让失望”
向南柯指甲深陷进肉里,哑着嗓子道:“这知道,您放心,个月内拿不出有力证据来把头拧下来给省公安厅赔罪”
找你”
向南柯合上尸检报告,起身,同事快步跟上小声道:“局长脸色很不好,应该是对咱们迟迟不收网感到不满,您小心点”
向南柯脚步顿:“知道”
果然,刚敲开办公室门迎面就飞来厚厚本案卷,向南柯稳稳接在手里,微微鞠躬,放上面前半百老人办公桌。
“李局找来什事?”
李局长从基层步步升到正厅级干部,脾气是出名,bao躁,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这个案子从云南省公安厅移交到锦州市局已经多久!!!屁大点儿水花都查不出来!向南柯你是干什吃!告诉你已经跟省局立军令状!个月之内破不案找不到d品源头,咱俩块滚蛋!”
向南柯刚到市局刑侦支队时候,他其实并不看好她,女人嘛找个后勤岗位干着老老实实当花瓶就好,向南柯偏不,削尖脑壳要进线当刑警,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多次屡立奇功,她到今天所走每步都是自己用伤疤和汗水换来,有多来之不易她就有多珍惜。
向南柯喉头动动,终是没说什:“知道”
她即将转身离去时候,又被人叫住:“你怕打草惊蛇明白,可以从嫌疑人近亲入手嘛,包丰年老婆那里问不出什来,情人就不定,你懂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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