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职称评定下来，秦大夫升主任也就是早晚
事”
秦喧年资够高，从业时间长，技术也过硬，但有个最大短板，和陆青时
样，不爱写论文。
提起这个她就头大，手里拿着鸡腿赶紧求饶：“别
别，
对科主任可没兴趣，有那时间还不如多看几个病人呢”
于归兜里手机震起来，她接起来饭还没吃完筷子扔就走：“救护车来，先走啊”
秦喧把她碗里鸡腿夹进自己饭盒里：“那啥，需要会诊就喊啊”
中午食堂吃饭，浩浩荡荡穿着白大褂人头攒动，恍惚让于归以为又回到大学时光，她们实习生门诊少手术安排少吃饭反倒是跑得最快，因此她次性打三份饭。
她，秦喧，陆青时，满满当当铺桌子。
秦喧率先飞奔过来，高跟鞋健步如飞，屁股蹋在她身边椅子上，掀开盒饭盖子满脸陶醉：“哦鸡腿饭，就知道还是你爱！”
于归夹起筷子菜送进嘴里：“今天这
忙吗？”
“哎呀那可不，上午看五十个病人，还做两台人流，收治半入院”天天见识各种各样生殖器官，秦喧胃口依旧很好，筷子把蘑菇送进口中。
医生态度温和，技术也挺好，还没怎感觉到开始，检查就结束。
“白带正常，宫颈也没什问题，上次性生活是什时候啊？”秦喧摘下特制超薄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看她比自己年龄还小些，女人有些腼腆：“有……年多吧……”
……
秦喧嘴角抽抽，这样能怀孕才怪。
两辆救护车同时停在急救中心大门口，于归推着轮床就跑出去：“二三！”
和同事起把人抬上担架，边跑边问：“什情况？”
“男，四十五岁，工
坐在对面妇产科同事道：“们科副主任医师请长期病假，活全都落在秦大夫身上，日常还要查房管理病区能不忙吗？”
怪不得最看重个人形象秦喧最近也素面朝天——没时间化妆。
于归好奇多句嘴：“什病啊？”
“宫颈癌”
她下子噎下，话题被转移到别地方去。
“那个……建议哈……夫妻生活定要和谐这样才能……”
她话音未落，女人从包里抽出张纸巾嘤嘤哭起来：“大夫也不想啊……都怪他在外面养个什小三，年到头都落不到屋里，要是再不生个孩子，恐怕连落脚地方都没！”
秦喧阵头皮发麻，赶紧开检查单子给她，送瘟神般把人请出去。
“这样，您再去做个B超，然后拿着检查结果再来找”
等送走这位患者，秦喧又次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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