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她,知道她没睡着,大哭场吃过止痛药之后,她变得平静很多,侧着身子躺在枕头上,柔顺如海藻般长发铺在枕头上。
长久以来,笼罩着她眉心戾气消散下去,眉眼变得柔和,浅色睫毛在轻轻颤动。
“青时”她轻轻唤她名字,手穿过她发丝,拉近两人距离。
“嗯?”她睁眼,瞳仁黑亮又湿润。
“在想什?”
“怎?!”
“快回来!佩佩病情恶化,正在全力抢救,等生命体征平稳后,最迟天亮就要动手术!”
于归脑袋里嗡下,七手八脚拿起毛衣往身上套,挂电话摸黑穿上鞋子,充电器往包里塞,扯起背包就往外面跑。
院里狗听到动静叫起来,主屋灯亮,于爸爸披着大衣踩着拖鞋出现在门口:“这晚,你干啥去?”
“病人情况突然恶化,得回医院”于归说着,去拉院门上门栓,乡间小路上黑漆漆,隔十几米才有盏微弱路灯在闪烁。
拿到配型结果后,傅磊长出口气,太好,完全符合。
维克多拍拍他肩膀:“手术预计会切除大约三分之肝脏,这段时间多休息,定要注意饮食规律”。
傅磊点头:“谢谢你,维,今天是中国新年,祝你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高大俄国医生笑笑,摘下手套走出手术室:“愿上帝保佑们”。
“想乐乐”她又敛下眸子,不过没再哭,唇角浮起丝柔和笑意。
“直以为他是恨,没想到直到最后他还是原谅,把自己困在过去出不来,直是”。
“其实哪有孩子会真正记恨母亲呢,就算有恨,那其中也掺杂着爱”消防教官似想起
“你咋去啊?还有车没”于爸爸把外套穿好,跟她起出门。
“还有班动车明早到锦州,爸你回去吧”她话音刚落,于爸爸就已经从柴堆里推出摩托。
“上来,俺送你去火车站”。
于归眼眶热:“谢谢爸爸”。
“谢啥呢,你这孩子去趟城里咋变得这客气,治病救人是好事,积德,俺支持你”。
“Metoo”。
演武结束后,几个队员凑在yy里聊天,有人提到上善若水,方知有点根烟,说她现在情况不怎好,短暂沉默后,几个在锦州队员决定起去看看她。
方知有心底涌起丝暖意,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谢谢你们”。
这边事,她下意识去摸手机,看见于归未接,回拨过去那边正在通话中,她微微皱下眉头,招呼网管结账。
凌晨两点,窗外焰火阵阵,于归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手机震醒,看清是医院电话后,蹭地下从床上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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