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鸫轻声说道：“……原来是这个。”
是
，任渐默带回来，正是他当时用来放倒
五通神那坛“千年醉”。
子姚万贯店铺。
店面样子和他上
次来时候模样，只是他目光扫过靠门几个展示架时，眼尖地发现上面陈列商品已经有些变化，好几样都是他没见过新东西。
——姚万贯这儿商品周转率还蛮快嘛。
季鸫边如此想着，边和那只人高巨大鲸头鹳打招呼。
“哦，来啦。”
鲸头鹳看看他们，“没想到晚上预约第三组客人是你们，怎
，这次是想买还是想卖？”
“先找你鉴定样收藏品。”
任渐默说着，从怀里掏出只巴掌大白玉小罐子，递给姚万贯。
季鸫轻轻地“啊”声。
任渐默听到他低呼声，转头看向他，眼中隐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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