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深处走，他们越是发现此处有过明显
破坏痕迹。
靠近外侧墙几乎整面坍塌
下来，堵住大半走廊，季鸫他们只能排成
纵列，从断瓦残垣中艰难地爬过去。
因为他们这太过人性化操作，他们还引起两个新生个体注意，季小鸟同学只能浪费点儿时间，在它们向其他“工蜂”发出示警前，人箭将它们解决掉。
五人稍微花点儿时间才找到通往地下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季鸫他们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入Bate收容中心。
原本空旷大厅，现在到处是片狼藉。
这里似乎曾经有什
体型相当巨大怪物疯狂肆虐过，到处都是碎瓦残垣。个大洞从楼直直贯通到三层穹顶，将天花板捅出个巨大窟窿。
“……不愧是双头飞龙战斗力。”
季鸫固定住唇角弧度，含含糊糊地吐槽道。
以前季鸫曾经看过部名叫《致○拜访》电影。
电影里，某种诡异外星病毒在全球肆虐，感染人会在睡眠中完成人格转换，变得失去个性与喜怒哀乐，并且致力于令全世界都变成病毒温床。
女主为不受病毒控制，只能用各种兴奋剂维持不眠不休状态，并且把自己伪装成个失去感情人，在周遭无数感染体中装出种超乎常态冷淡与平和。
现在季鸫觉得，他们处境就跟电影里女主模样。
众人分成前后两组，季鸫和任渐默走在前面，莫天根和樊家姐弟走在后面，他们相隔大约四、五十米，脸上保持着虚假而造作微笑，目不斜视，步步，慢慢地朝着他们目标——Bate收容中心走去。
“去东侧地下室。”
他身边任渐默轻声说道。
看到有人进收容中心，靠近大门处几个新生个体都像上发条玩具人偶样，扭动脖子，朝着他们方向转过脸来。
季鸫五人维持着笑容，淡定地从它们身边经过，在擦肩而过时，还不忘友善地朝几个新生体点头致意。
几人朝右转个弯，向着建筑物东翼行去。
路上，他们遇到起码三四十个白袍人。
这些“人”都是7号站点里工作人员新生个体，季鸫甚至还认出其中个男人脸，是他和樊鹿鸣在逃离C区时有过面之缘保安队队长。
这些新生个体与他们擦身而过时候，都会好像熟悉老邻居再街上见面样，微笑着朝他们点头。
季鸫几人则必须全程保持着面具式假笑，淡定地对它们回礼。
很显然，五人演技和心理素质都足够优秀，以至于路行来，根本没有任何新生个体怀疑他们身份，只把他们当成是自己同类，任由众人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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