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蹲下身，将那
说着，少年站起身，抬手在其中
具尸体
面门上轻轻抹。
也不知他做
些什
，那具尸体立刻就如同具断线木偶般，双膝软，朝前扑，以面门朝下姿势，五体投地摔在地上。
而旁边另具尸首依然动不动，站得笔挺，对“同伴”异状全无知觉。
季鸫吓跳，立刻跳起来。
“没事、没事。”
季鸫回给对方个微笑。
他没有直接回答董靖问题，反而将目光转开，移到笔直地站在他们身后两具活尸身上。
两具尸体活像两支标枪，比站军姿还要笔挺，膝盖与腰杆没有半丝弧度，下巴微微抬起，双眼大睁，似乎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正前方，若不是额头上贴着张黄底红字咒符，简直就跟个活人没有任何区别。
季鸫伸出手，轻轻地捏捏其中具尸体胳膊。
袖管下肢体柔软，关节也不见丝毫僵硬，甚至还带着丝人体余温，触感宛然如生。
山洞。
那名叫“铸子”年轻家仆正猫在洞口守夜，两只活尸左右立在他身边，站得笔笔直。
为隐蔽行踪，他们不敢生火，能够依赖照明，只有天空中璀璨星河。
董家二少将铸子换进去，席地而坐，同时拍拍自己身边。
季鸫也坐下来。
董靖连忙边解释，边摊开手，露出他攒在掌心里东西。
那是只肉乎乎大虫子，大约有指节长，通体深灰，唯独头尾侧各有两根蜗牛触角样凸起是白色，还在随着虫子蠕动节奏同步伸缩。
“这是西疆苗家蛊术种。”
董家二少解释道：
“这次
带出来仆人，身上都种蛊虫，不仅可以确保他们不会背叛，而且不管生死，都能通过蛊虫知道他们位置。”
“记得你说过，但凡被圣庭士兵武器杀死人，都没法变成活尸吧？”
季小鸟转向董靖，“那你这两个家仆，还有先前受你控制跳进山坳那些人又是怎回事？”
董二少爷闻言，又笑笑，只是这次笑容中带些许苦涩。
“们董家在西疆长居多年，与当地氏族通婚，自然懂些西疆秘术。”
他指指自己，“像曾外祖母，就是苗家女子。”
身为个修真世家二公子，董靖倒是比季鸫原本以为随和多。
他没有什公子哥娇气劲儿，不仅与仆人们同吃同住、露宿荒野，而且半夜还会主动要求轮值，当真算得上颇能吃苦。
季小鸟对董靖好感度又默默地增加十个点。
“特地陪守夜……”
董二少爷抱着膝盖，看向季鸫，星光映出少年唇角浅笑，“你是不是有话想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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