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好像有魔力，他这
看着，心里奇异
平静下来。
“你不用有任何负疚感。”穆星温和冲他笑
笑，“就算真有对不起
，那也是你父母事。更不必说，已经和他们断因果，他们做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总之。不管怎算，所有
切都和你没有关系。”
应舒感觉到有双手，不太熟练在他头顶揉把。
“年纪小小，不要这沉闷嘛，也不要装太多事。”穆星眼底含着笑意，“还是喜欢你当个翘起尾巴小孔雀。”
“是？”
穆星点头：“嗯，还记得第次看到你时候，你活泼又张扬，像个讨人喜欢小太阳。虽然有些刁蛮，但并不叫人讨厌。”
“只不过短短几年，你怎就变成这样？”
应舒低头，没说话。
他能怎说？
穆星正看着台上两个修士斗法，抽空侧头看他眼：“怎？有什事，等他们打完再说。”
应舒心中紧张，讷讷应声，安静坐在边。
场上战斗进行得并不慢，应舒却觉得漫长得很。
他忍不住偷偷打量身侧人，方才离得远，他看不太分明，只觉得穆星身上气息愈发纯粹缥缈。
现在离得近，他小心翼翼看着穆星眉眼，想着他比以前更好看，只是……几年前，他还能眼从穆星脸上看出阿娘影子。
是筑基，这几年下来，竟是毫无寸进。
可应舒并不觉得这目光叫他难堪，他和那些年轻人样，目光熠熠望着比武台上耀眼少年天才，内心满是骄傲。
场比试结束，穆星干脆利落解决掉对手，下场。
应舒也失去兴致，低头坐在座位上无聊发呆。
自从几年前那件事以后，他性格就沉闷很多，也不爱说话，经常这样个人安静发呆，连朋友都少许多。
小孔雀。应舒只觉得耳朵有点热。
说是因为你身世，他心中有愧疚感，有心魔，过不去这个坎？
可他不说，穆星何等聪明，也能看出来几分。
“因为吗？”
应舒慌忙说道：“不是！没有！”
他慌乱眼睛对上穆星平静澄澈双眸。
可现在，却很难再将这两张脸联系在起。
他心里空落落。
比试终于结束，穆星见他盯着自己，神色有些不高兴样子，问道：“不能坐这里吗？”
应舒连忙摇头。
穆星便说道：“远远看着你，差点以为认错人。你好像变很多。”
身侧忽然暗下来，有人坐在他身边。
应舒没太在意，只是过会儿，察觉到周围似乎有不少打量目光看过来。
他心中奇怪，抬头。
他眼睛猛然睁大，怔怔看着坐在身侧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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