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笑着摊手：“来吧，动手杀
。”
姜林：“……”
他疑惑道：“你不会以为，你变成
鬼，就能和
样厉害吧？”
贤王不虞
睁开眼睛：“笑话，本来是天潢贵胄！生来高人等，就算死后，也必然凌驾众人之上。”
姜林觉得这人果然已经疯不轻。
因为幼年经历，因为容貌被毁之后受到嘲讽和折磨，他对容貌有过分执念，对美貌之人更是万分痛恨。
他让人去搜罗貌美之人，开始只是残忍毁去他们容貌，继而折磨。
后来，他认识老道士。
老道士给他支招，说可以转嫁活人容貌。
老道士原本是想给贤王恢复容貌，可贤王不愿意，他想到更有趣法子。
他也当过往不存在，温温柔柔对待她们，做个善良圣父。
他十六岁那年，父皇万寿节突现刺客，母妃英勇替父皇挡剑，香消玉殒。
皇帝大受感动，追封母妃为后，将歉疚和感动移情生人，他圣眷愈发隆盛。
十九岁那年，藩王造反，外敌扣边，内忧外患。
皇帝选择先安内，于是不到十六岁嘉玉公主被册封安国公主，前往敌国和亲，不到年香消玉殒。
并刀杀他。
那就是，将美人脸皮活生生割下来，去换到那些最丑最肮脏乞丐脸上，然后，让那些最卑微人，顶着最漂亮样貌，像狗样匍匐在脚底下伺候自己。
这是属于疯子快乐。
贤王目光缓缓恢复清明，他意识到姜林对自己做什
，眼神狂热：“那多人，只有你变成厉鬼找复仇。你肯定知道，要怎才能变成鬼对不对？”
他现在厌倦贤王这个身份，甚至想要死去成为永生鬼。
姜林说道：“是可以让你变成鬼，杀你就行。”
他幼年意外致残，又接连失去母亲和妹妹两个至亲，皇帝自觉对这个儿子亏欠良多，几乎到予取予求地步。
可备受宠爱贤王殿下半点没有恃宠而骄，待人和善，年年施粥接济穷苦百姓。朝堂内外对他交口称赞。
所有人都可惜，要不是贤王殿下身有残疾，怕是陛下最合格继承人。
谁也不知道这位“仁善”贤王殿下，私底下都做些什。
他“病”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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