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拾安吃痛,轻嘶声。
严新远收回手:“伤到右手?医生怎说?”
“医生说只是扭伤,休息几天就好。”
“接下来周训练你就不用参加。”
不让她参加训练,谢拾安有些急。
严新远不愧是国内顶尖教练之,战术分析也如此针见血。
他问完这句话很久,迎接他,始终都是谢拾安沉默。
如白杨般挺立少年,脸上表情终于有丝丝松动,谢拾安紧咬着唇,言不发。
严新远点燃烟丝,烟雾缭绕里,他语重心长道。
“知道你从小就被冠以各种天才之名,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拾安,适当自信是好事,但你绝不能再这自负下去,你朋友们都是因为信任你,才愿意和你起挑战根本没什胜算对手,如果乔语初伤很重呢?如果简常念没有及时赶到呢?如果程真没去找你们,警察也没来呢?”
用兴/奋/剂,这种对于运动员来说明令禁止东西。”
“那场比赛,秦扬赢,可他却输自己人生,拾安,不希望你成为下个秦扬。”
仿佛记重锤敲在心上。
谢拾安浑身震,紧抿唇角松懈下来,少年微微低下头来:“严教练,……承认被他挑衅到,他羞辱职业选手,说们滨海省队都是废物,而且他说自己是国家队,所以想……”
“你想打败他对不对?”严新远对她心思若指掌。
“严教练,
少年心沉沉地坠下去,她终于不可抑制地咬紧牙关,发起抖来。
“作为个职业选手,良好心态,抗压能力,成熟稳重性格,与出色技术缺不可,对于双打运动员来说,兼顾以上种种同时,也要把伙伴两个字,放在输赢前面,拾安,你路还很长呢。”
少年深深地埋下自己骄傲头颅,嗓音有丝颤抖。
“对不起,严教练,……知道错。”
严新远起身拍拍她肩膀:“你要记住,这次能赢,是侥幸,没被打死,也是侥幸。”
“但你真觉得,你打赢他吗?”
谢拾安猛地咬紧下唇,严新远话让她从胜利喜悦中脱离出来看清些现实。
“你和乔语初在起训练多久啊,秦扬又和他所谓兄弟在起训练多久啊,可以说是秦扬在打二情况下,还和你们打有来有回不过分吧?”
“第二局虽说你和简常念是临时组队,没在起训练过,但对手心态已经崩,不攻自破,如果秦扬朋友也和你们样训练有素,稳住自己心态,你觉得你们还有胜算吗?”
“换句话说,就算是你和秦扬对,拾安,你真有必胜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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