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能在你最需要时候陪着你。”
“谢拾安,打你比赛吧,不在乎你那仨瓜俩枣钱,也不需要你马后炮似关心。”
“语初……”
谢拾安还想说什,电话已经挂断。
她再拨过去,又成已关机提示音。
从她接电话开始,谢拾安就听出来哭腔,顿时揪紧心脏:“你别急啊,先照顾好自己,事情总是能解决,和严教练凑些钱,已经给你转过去,你先拿着用,现在还在……”
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住院”两个字,但转念想,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再让她担心自己。
于是麻利地改口道。
“还在打团体赛,打完就能回去,等回去们可以好好商量下……”
“商量什啊?谢拾安,这事是商量商量就能解决吗?”
“语初,是。”
也许是太久没有听到她声音,乔语初竟然怔下,片刻后,才用手撑住脑袋,吸吸鼻子道:“对不起,以为是……”
“你……还好吗?”
谢拾安嗓音里带着丝心疼,试探着问道。
“你怎知道?”
乔妈妈回到家吃安眠药就睡着,金顺崎也因为疲劳过度,倒头就睡。
只有乔语初辗转反侧,怎都难以入眠,只好复从床上爬起来,摸黑走到客厅里,打开酒柜,取瓶爸爸珍藏红酒,拿出玻璃杯,倒满满杯,走到沙发旁边,屈膝坐下来。
她想起白天取回来那个快递,顺手拧亮落地灯,从包里拿出来,轻轻拆开看,是份《诉讼离婚通知书》。
乔自山还真去法院告啊。
乔语初讽刺笑,端起玻璃杯饮而尽,眼角却有泪水滑落下来。
谢拾安放下手机,思索片刻,还是翻出那张名片,她按着上
也许是酒精麻痹她大脑,也许是连日来积压太多情绪,在这刻,通通爆发。
乔语初冷笑着。
“妈住院,他们堵医院门口,害们从医院里被赶出来,们回家他们抬着棺材就堵在单元门口,你知道左邻右舍都是怎看们吗?”
“语初……”
谢拾安也默默红眼眶。
她想下,还是和盘托出。
“那些人也找到训练基地去,队里领导没办法就打电话给严教练,们都很担心你。”
乔语初苦笑下。
“没事。”
她这话说勉强。
她在这冷冰冰地板上不知道坐有多久,手边酒瓶渐渐空,放在旁边手机却直在震。
乔语初不厌其烦,终是接起来。
“够!已经被你们逼成这样!你们究竟还想怎样?!”
听筒里传来良久沉默。
谢拾安等她吼完,静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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