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吧?”
“没,在家呢。”
“虽然是过年,村里肯定热闹,但……她从前不怎能喝酒,你……劝她少喝点,还有事,就先这样吧。”
谢拾安吞
只有周沐给她打个电话。
“你真……不愿意再见她面吗?就算做不成……也这多年朋友。”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她正值上升期,未来前途无量,自己怎能在这个时候耽误她。
谢拾安沉默会。
“不,没必要再徒增念想。”
简常念带领滨海省队,在全国三十四支队伍里脱颖而出,十七连胜拿下总冠军,并且也收获个人单打金牌。
比赛结束后,有记者去采访她,有她场合,必定会提到另个人名字。
“听说谢拾安选手伤势过重,无法再继续打球,这个消息属实吗?”
“她会选择退役吗?”
“谢拾安选手已经很久没有公开露过面,您最近见过她吗?”
手上,回过头去,冲她笑笑。
“走吧,比赛开始。”
***
简常念已经出院恢复赛训,国际羽联对高健和崔惠熙处理结果也出来,高健不仅被终身禁赛,还被捕入狱判两年。
可崔惠熙却因为国籍以及其他种种原因仅仅只是被禁赛五年,逃过劫。
周沐叹口气:“那好吧,这毕竟是你们之间事,也就不多说什。”
她准备挂电话时候,谢拾安却又迟疑着,多说句:“她……在你身边吗?”
周沐看眼旁边喝醉简常念。
“嗯,喝多,刚睡着。”
谢拾安知道她,从前是个滴酒不沾人,哪怕是喝口果酒都会上脸程度,心脏兀地抽疼下。
“对高健处理结果,您满意吗?”
“您和谢拾安选手关系究竟是怎样呢?”
……
谢拾安听到这里,拿起遥控器,砰地声关掉电视。
今年过年,她依旧没有回家,也没有收到那句熟悉“新年快乐”。
尽管对这样处理结果简常念非常不满意,可她也不愿再把谢拾安推上风口浪尖,姑且这件事就算是告段落。
她刚进入滨海省队时候性格还有点内向,她花很多年在谢拾安身边,点点变得开朗起来,像个小太阳样地去温暖着她。
经过这件事后,夜之间,又给打回原形,甚至比从前更内敛,更喜欢独处,脸上笑容也变少。
谢拾安直住在医院里,康复过程比她想象更艰难,更漫长,人工膝盖排异反应,术后抗感染,伤口愈合情况,从只能坐着轮椅到慢慢能拄着拐杖走路,冬天已经到。
全国大赛开赛在即,这是她自出道以来首次缺席,只能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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