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就是欺负你好说话,眼看着比赛就要开始,专门搞你心态吗?!他们明明之前都那喜欢你……”
领队说到这里,眼眶也红。
谢拾安苦笑下。
“出去吧,让个人静静。”
除给她送死老鼠,还有在观众席上喝倒彩,拿激光笔照她,拉横幅抗议她为什还能站在这里比赛。
“不是,问,说就是些信。”
谢拾安这些年来有个习惯,只要是粉丝送信来,都会看看并妥善保管。
“好,那麻烦你跟他们说声谢谢。”
“诶,好,你快打开看看,你这好久没打比赛,球迷们肯定都想你。”
谢拾安唇角略微浮起丝笑意,毫无防备地打开这个包装精美礼盒,然后就兀地红眼眶,蹭地下站起来带翻礼盒。
“好,回去好好休息。”
她转身那瞬间,就抿紧唇角,在夕阳下,离去背影稍显落寞。
早在谢拾安决定参加世锦赛那刻,她就有预感,这会是个将自己打散再重组过程,她需要在比赛中点点重拾失去信心,却没想到,打散却再也没能站起来。
赛前,得知她将出征本届世锦赛消息媒体们,就对此做大幅报道。
他们边肯定着她带伤上阵不服输竞技精神,把她架在个很高位置上,仿佛她要是不夺冠就是天理难容样,边又明里暗里拿她和简常念那点儿花边新闻出来说事。
背起球包,转身走。
“没,有点累,先回去。”
谢拾安把眼角余光从她背影上收回来,看着面前这块记分牌。
两个人从前位置打个颠倒,简常念高居第,而她则成绩垫底。
谢拾安凝视着她名字半晌,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替她高兴同时又有些不甘,不甘中又有些许失落,还隐隐有丝嫉妒。
各种各样花式,层出不穷。
除此之外,每天比赛也都在透支她身
从里面掉出来支死老鼠。
领队也大惊失色。
“怎能这样,人肯定还没走远,找他们去!”
谢拾安攥紧拳头,指甲深陷进肉里,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别去,你去人家也不会承认,把这东西拿出去扔吧。”
谢拾安只瞅眼报纸标题,就扔到边,正好这时有人敲门。
她沉声道:“请进。”
领队进来给她递个礼盒。
“你后援会送来东西,说是庆祝你复出打比赛,定要亲手交给你。”
“不是什贵重物品吧?”
百感交集。
万敬拍拍她肩。
“能进就是好。”
谢拾安回过神来,轻轻点点头。
“嗯,那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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