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又摸摸她脑袋。
“爷爷什时候骗过你,不哭,们拾安啊,以后长大肯定是世界冠军。”
许是爷爷也知道自己心脏病严重,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话里话外都有在交代遗言意思,只是那时候她
这里今天似乎举行过比赛,场边记分牌还在,曲终人散后,也不知道是谁把支球拍和羽毛球落在白色网前。
切都像是场电影落幕。
“爷爷,下午比赛不去,让留下来陪您,好不好?”
医院病房里消毒水味浓郁得呛人。
爷爷捂着胸口从病床上坐起来,抬手给她巴掌:“说什傻话呢,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江城市队,想打职业吗?!你好不容易有这个选拔赛机会!下午比赛,你必须去!”
记分牌亮起时候,爷爷比她还高兴。
小孩子吃力地捧起奖杯,爷爷把把她抱在怀里,举起来,亲又亲。
“就知道们拾安啊,定行!”
“老谢,你这个孙女啊,可不得,才六岁就破格参加青少年组比赛,还拿第,这往后指不定能当世界冠军呢!”
“嗐,孩子想参加就让她参加呗,再说,她去打少儿组这不是欺负人嘛!”
有燃半香烛,余温尚存。
她登时红眼眶,这个地方除拾安还有谁会来呢,她今天定很难过吧,关机谁也不想理,却还是第时间来看望严教练。
她手摸着墓碑上老人照片,起身:“严教练,您别怪拾安,改天再来看您。”
师傅看她不到五分钟又跑回来。
“这会又去哪啊?”
小小孩子站在病床边哇哇大哭。
爷爷看她哭厉害,也红眼眶,又揽过她,抱在怀里,从兜里掏根棒棒糖颤颤巍巍递过去。
“傻孩子,你喜欢羽毛球,又有天赋,为什不去打球?爷爷没事,说不定等你拿着奖杯回来,爷爷高兴,这病就好呢。”
小孩子抽抽,逐渐止住哭声。
“真吗?爷爷,只要,拿着奖杯回来,您病就能好吗?”
“拾安今天累不累啊?走,爷爷带你买糖去!”
“爷爷,要吃棒棒糖!”
“好,棒棒糖!”
……
谢拾安坐在观众席上,从穹顶洒下来月光照在场中央,空气中细小尘埃浮动着。
江城市体育馆,对于简常念来说不算陌生,她第次参加全国大赛就是在这里打。
对于谢拾安来说,这里更是梦开始地方,她出道第场比赛就是在这里。
“好,拾安,干漂亮!”
“最后个球,加油!”
小小她在场上打比赛,爷爷就替她背着水壶拿着衣服在场下给她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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