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吗?
她曾以为自己放下,可今天拿起球拍那刻,熟悉悸动涌上心头,谢拾安无比清楚,羽毛球将是她奋斗生事业。
她将脸埋进掌心里。
谢谢您,再次替指明方向。
“还有球拍吗?给支。”
即使她现在腿不行,竞技水平难以恢复到从前巅峰状态,但对付几个小毛孩子还是绰绰有余,三两下就结束比赛,潇洒转身离去。
女孩子看着她背影嘴巴夸张地能塞下整个鸡蛋,犹豫片刻,还是在她即将迈上公交车时候,追上去拦住她,气喘吁吁道。
“……记得你……你经常在这里看们打球,能不能……请您当们校队教练,们圣约翰中学从未在密歇根州高校联赛中赢过任何支队伍,可是想赢,拜托您!”
谢拾安回到公寓,个人静静坐许久,凝视着她从中国随身带到美国这支烟斗。
女孩子次次摔倒又爬起来。
羽毛球越过界外飞到她脚边。
谢拾安把球捡起来,给人还回去。
走近才看到女孩子膝盖擦破好大块皮,坐在地上,血流不止。
也许是看她年纪小,起点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这样场景似曾相识。
般,还算顺利,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自残念头,也不需要再做别治疗,医生也只是给她开些药,按时服用即可。
从诊所出来后,天气尚好,谢拾安般都会去街心公园坐坐。
身旁有人在看报纸,街头艺人拉着悠扬动听小提琴,父母推着婴儿车路过。
不远处操场上还有群高中生在打羽毛球,她目光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过去。
“Comeon,baby!”
思绪又被牵回那年亚洲杯上。
“现在教你们些比赛中常用技战术,学会以后受益匪浅。”
严教练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是不是也曾预料到将来会有这天。
遗憾吗?遗憾。
不甘吗?不甘。
谢拾安轻声道:“都这样,还要打吗?”
对面球员们在叫嚣,满口污言秽语,竖起中指。
女孩子抹眼泪,站起来。
“比赛还没有结束!”
谢拾安回头看眼。
“Wecan''tlose!”
“Anna,comeon,youcan''tleave!”
……
任凭红头发女生如何给队友加油打气,这场团体赛还是输,她队友们也都垂头丧气,背起包纷纷离去,只留下她个人坚持要打完最后场双打。
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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