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好心地问道。
李瑾张脸涨得通红,脑袋摇得跟甩拨浪鼓似,又想
安平东继续说道:“琢磨着,如果是要杀人后伪装成急病而亡话,方法有那多,犯不着用把人关在冷库里这曲折又猎奇方法吧?”
柳弈没有回答,而是依然看着手机屏幕里老人遗书,眉头蹙起,似乎陷入思考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咣当”下重物落地声音,同时响起,是个年轻男生惨叫声。
柳弈和安平东同时站起来,快步走到门边,将办公室木门把拉开。
门外是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气李瑾,还有他身边散落地档案袋。
开门前提是里头人神智清醒,而且能自主行动。”
柳弈立刻提出反驳:“只要死者当时已经昏迷不醒,或者以某种方式束缚住话,还是能将人关在冷库里冻死。”
他手指轻轻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记得,张寓毒物分析已经做过,确实没有检查出安眠药类成分,不过,如果是这样,似乎应该考虑做做其他不太常见毒物检验。”
安平东蹙起眉,“其实,还有更重要点。”
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柳弈看:“张寓当时其实还留下封手写遗书,只是被他二儿子偷偷藏起来,直到他成为疑凶以后,才把它交出来。”
因为研究所特殊性,对卫生要求很高,走廊天起码拖两遍,每次都必须过轮消毒液。
这会儿走廊地板刚刚拖过,瓷砖又湿又滑,李瑾原本只是打算来给柳弈送整理好卷宗,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脚下个没留神,直接在对方办公室门口摔出个鸭子坐,而且因为这高难度姿势让他抻到大腿根,现在疼得他浑身冒冷汗,连站都站不起来。
柳弈只扫眼,就猜到这冒冒失失小实习生是怎回事。
他伸出手,拖住李瑾手臂,将人半扶半拽起来。
“怎样,没事吧?”
柳弈接过相机,目十行,将老人遗书扫遍,脸上表情更加惊讶。
“虽然还没有做笔迹鉴定,不过以经验来看,这封遗书应该不是伪造。”
安平东挠挠下巴,“根据张寓次子张文强口供,他说他爸最近几年沉迷麻将和桥牌,在牌桌上输不少钱,又欠数额巨大高利贷,他已经连房子和超市都抵押出去,之所以会z.sha,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既然是z.sha,张文强又为什要移动尸体和伪造现场?”柳弈追问道。
“张寓曾经买过两份大额健康保险,张文强说,如果他爸是病死话,他们就能拿到赔付,但如果是z.sha,保险赔付就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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