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山雨完全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李瑾竟然还有完全不输私家侦探
洞察力。
不过，虽然他确实问心无愧，却不打算对李瑾解释他去酒吧喝闷酒，以及后来和柳弈在酒店
晚发生乌龙事。
于是戚山雨沉默地看
已经分手前男友
戚山雨点点头，“柳主任，尸检工作，就麻烦你。”
他盯着柳弈眼睛，认真地补充道：
“至于学校方面线索，
也会再去仔细调查。”
集中精神检查尸体时候还不觉得疲惫，等摆平死者那对不称职父母之后，柳弈才感到感冒未愈难受劲儿，于是他把苏芮芮尸体解剖安排在明天早上，然后就打发江晓原和李瑾各回各家，自己也打算回公寓再睡个回笼觉去。
戚山雨则准备回警局趟，和搭档安平东交接下案情新进展，接着再去次滨海中学，多找些师生问问情况。
或者电视台登个采访，再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等舆论炒起来，再和学校谈条件话，不愁校方不肯答应们赔偿要求。”
“不要着急，等尸解结果出来，两位再去运作这些也不迟。”
柳弈将签好同意书递给直站在边上旁听江晓原，示意他收到案件存档里，然后客气地目送苏芮芮父母进电梯。
“呸啊！那两夫妻，可真够恶心！”
眼见电梯门关上，江晓原忍不住骂句，“女儿死，他们就只想到在这件事上捞好处，真是想想都替那小姑娘憋屈！”
然而，就在戚山雨穿过走廊，快要走到电梯间时，李瑾却在后面快步追上来，把拽住他袖子，硬是将他拖到楼梯间里。
然后李瑾飞快地将厚重防火门掩上，脸色猛地沉下来，两手叉腰，眼中喷火地盯着自己曾经男朋友，完全就是副兴师问罪模样：“老实告诉，你和柳主任到底是什
关系？”
戚山雨被李瑾这个莫名其妙问题弄得脸懵圈，“你这是什意思？”
“别装蒜！”
李瑾声音吊高整整个八度，语速飞快地口气说道：“昨天你和柳主任是起去现场吧？当时不仅你们两人身上都有股酒味，而且你穿衣服还是前天晚上从家里走时那套，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回自己家对不对！？难不成这还是凑巧吗？那天晚上，你肯定是和柳主任在起，对吧！？”
“是啊，确实很憋屈。”
眼见自家学生怒气冲冲模样，柳弈伸手拍拍他肩膀，唇角微勾，露出个淡然冷笑。
“不过，就算连苏芮芮父母都不在乎她死活，但还是要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他说着，朝戚山雨看去，“你也这想对吧，戚警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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