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于是倒回答得很干脆:“她
戚山雨顿顿,才继续说下去:“后来是妈妈在照顾家里,大学快要毕业那年,她得胰腺癌,不久也去。现在和妹妹起生活。”
在问这个问题时候,柳弈是当真没有料到,他会得到这个惊人又尴尬回答。
对于父母双亡成年人,不管是举哀还是感叹都似乎不太合时宜,柳弈想想,干脆将椅子向戚山雨方向拉近点,然后伸出手,用胳膊肘儿捞住青年肩膀。
“没想到,你还挺不容易。”
他端起酒杯,在戚山雨杯子上碰下,“来,敬你杯。”
假去看他们,二哥也会在那时候过去。”
戚山雨应声,他平常就不是会聊天性格,时之间也不知还能说什,只能低头猛吃几口菜,又端起啤酒口气闷掉大半杯,以掩饰冷场尴尬。
柳弈看他表情,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玩儿。
他以前打过交道都是些老资历刑警,早混出个八面玲珑性格,就如安平东那般,自来熟又擅吹牛,张桌上吃顿饭,就能跟你勾肩搭背,热络得仿佛失散多年亲兄弟似。
像戚山雨这样性格端方,还有些小害羞脸嫩青年,真是新鲜得紧,总让人忍不住就想出手逗逗。
戚山雨点点头,朝柳弈笑笑,端起杯子,口气将里面酒液喝个干净。
“你说自己现在和妹妹起生活?”
柳弈收回手,又给戚山雨倒满酒,“那她现在多大?”
若不是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不仅和自己性别相同,而且同样喜欢男人话,柳弈这样问题,搞不好就会让人误会成他追问人家妹子什年纪,是想要求个说媒拉纤,下句就要问戚警官能不能给介绍下。
不过,两人既然不止解彼此性向,还都把家里情况跟对方抖个干净,这就勉强能算从“普通朋友”上升到“相熟朋友”等级,再问得深入点,似乎也不算是逾越。
“可是把家底细都跟你交代清楚。”
柳弈也端起酒杯,慢慢地啜几口啤酒,看到戚山雨抬头,眼神里带着点儿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紧张时,忽而展颜笑,随意地晃晃杯里金黄液体,“那你呢?你家又是什情况?”
戚山雨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愣,短暂地沉默片刻之后,才慢慢地回答:“家就普通工薪阶层,没什特别。”
他虽然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像是漫不经心,只和朋友聊天时随意说起般。不过正是因为太过刻意,很容易就让柳弈敏锐地感觉到他强压着情绪不自然。
“爸以前是个刑警,不过在刚升入初中时候,就在次抓捕行动中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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