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敛眉想想,“死者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确实很可能是他自己将人放进屋里……”
“啊,关于这点
柳弈点点头,“嗯,然后呢?”
“至于他直肠里十分干净……”
戚山雨话说到这里,小小地卡个壳儿,抬起眼,有些尴尬地瞅瞅坐在桌子对面,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柳弈。
“他是灌肠吧。”
黄子祥平日里经常做些出台陪客工作,而且是他从业夜总会里面少数几个肯同时接待男客牛郎,虽然比例不多,但偶尔也会陪同性金主过夜——关于这点,戚山雨他们早就在黄子祥同事口中问得清清楚楚。
然在能够自由出入休息室而不被怀疑人里面,反而是件给警方大大缩小调查难度好事。
柳弈想想,又补充道:
“黄子祥双亲已经过世,没法提供DNA样本进行比对,不过今天你们联系家属时候,不是说他还有个小叔吗?虽然不是直属血亲,但这层关系,要证明两者亲缘性还是足够,觉得,以防万,还是让人给采集下吧。”
“好。”
戚山雨点点头,在自己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下这条。
而像他们这些专业牛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经验丰富,并且相当有职业操守,懂得何为服务精神。
他们般都会在陪床前进行某些特殊准备,这其中就包括清洁身体项——不仅是身体表面,还有身体内部。
“对,不仅灌肠,死者在生前还把下面毛发都清理得很干净,从毛发根部长度来看,应该是在当天才刚刚剃掉。”
柳弈收起打趣神色,表情认真地说道,“这就意味着,黄子祥在昨天晚上,曾经和‘某人’约好在他家见面,并且有极大可能性,在这趟约会里面,还包含两人会共度春宵意思。”
“所以,你意思是,和他约好见面那人,很可能就是凶手咯?”
“除这点之外,们发现,死者胃里面没有食物。”
柳弈继续说道,“不仅是胃部,他直肠里也十分干净,粘膜表面只沾着些润滑液,没有检出精水成分,也没有发现明显粪便残留。”
他说着,朝戚山雨挑挑眉,语气里带出点儿戏谑来,“你觉得,这意味着什呢?”
戚山雨没想到柳弈会忽然有此问,先是愣愣,然后本能地就顺着他问题,思考起来。
“记得,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4月16日晚上八、九点钟左右……般在这个点儿,大部分人都已经是吃过晚饭,既然你们没有在他胃部发现食物,那,这人应该是故意没吃东西,又或者,是打算等着和什人起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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