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川挑眉,表情显得十分兴味盎然,“愿闻其详。”
柳弈回答:“你把你同伙汪金蟾诱骗到东城郊那栋烂尾楼‘鸿景阁’,打算杀他灭口,对吧?”
嬴川闻言,只是发出声很轻讪笑。
他嘴角噙着抹显而易见轻蔑,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这猜测也太小儿科。
“其实那天晚上,不管袭击白女士计划成功与否,你都打算除掉汪金蟾,而东城郊烂尾楼盘,则是你早就选好下手地点。”
——他可绝对不想让自己变成嬴川收集下个战利品。
——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就在这时,忽然有滴水“啪嗒”声落到挡风玻璃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大雨从天而降,雨点敲击车身声音,仿若密集鼓点般,差不多就要盖过汽车发动机响声。
柳弈微侧侧头,用眼睛余光瞥嬴川眼。
“……原来如此。”
。
而且,即便他们行动已经让嬴川产生危机感,他也大可以选择直接逃到国外去,那就没人能奈何得他。
可这个男人他偏不。
他会想要杀死白洮,而且还打算对柳弈下手。
归根究底,那是因为嬴川是个有着病态独占欲人,他生母,白洮未婚夫,白洮本人,还有柳弈,这些人对他来说,有着与其他人不样意义。
柳弈把疑问句换成陈述句:
“因为‘鸿景阁’那地方不仅人迹罕至,常常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进去,而且汪金蟾曾经因为投资那块楼盘而几近破产,如果他死在那儿话,更容易让警方觉得他选择符合个寻死之人心理状态。”
“嗯哼。”
对于柳弈推理,嬴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原本打算将汪金蟾推下楼去,把他死假装成是
他边轻声低语,边摁开雨刷。
嬴川立刻侧头,目光专注地盯着他,“你刚才说什?”
“说,原来如此。”
柳弈目视前方,表情平静,“刚刚想通件事,那就是,在20日凌晨白女士遇袭,到21日下午你重新出现那段时间里,你到底去哪里。”
“哦?”
他把这些人视为自己所有物,但却无法独占,因此他要亲手毁掉他们,以此获得种彻底掌控他人人生愉悦感。
很显然,对嬴川来说,柳弈在他心目中“顺位”,比他妻子白洮还要高出大截来,以至于即便他现在面临着被警方追捕窘境,他也还是要想尽方法对他认为绝对不能放过猎物下手……
…………
……
想到这里,柳弈顿时如坠冰窟,股寒意从脚趾尖直蹿到天灵盖,令他连背上伤口传来麻痒和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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