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正是晚高峰，接送孩子
车流在校门口排起
长队。
林厌在街边找家咖啡馆坐下来，视野正好，宽阔落地窗外隔着
条斑马线就是启明星幼儿园。
她点杯拿铁，有口没口喝着，随手翻着店里书刊杂志。
天色慢慢黑下来，夕阳散去最后缕余晖，孩子们陆续都走完。
老师也准备关校门，小孩子还趴在铁栅栏上往外眼巴巴地瞧着。
满意地看着那人胸腔上下起伏着，不过瞬息，她却又平静下来。
“既然这
讨厌
们，为什又要与们为伍呢，林法医，你不恶心吗？”
她真是太会戳中别人痛点。
林厌咬牙切齿起来：“该恶心是你们无作为，是你们低效率，是你们无能，不是！”
宋余杭清亮眸光看过来，倒是不焦不躁：“其实直很好奇，你为什这讨厌们警方呢？”
抬眸，对上宋余杭微冷眼神。
“你从哪弄来？”
“你管，不是说你查你，查”
林厌欲抽走，她微微使点力气，两个人僵持不下。
“不符合程序证据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滚肚皮：“这案子什时候才能结束，想吃烧乳鸽、烤猪蹄、小龙虾、卤鸡脚……”
段城肚子也适时叫声：“行，快闭嘴吧”
葛军走出审讯室，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身前站着几个西装革履青年人，统黑色制服，胸口佩戴着检徽，冲他伸出证件。
“江城市人民检察院，们怀疑你在江城市中任职期间有重大违规违纪行为，请跟们走趟吧”
“小雅乖，老师已经给你爸爸打电话喔，他会就来接你”
老师摸摸她脑袋，自顾自去
林厌把手从那张照片上松开：“无可奉告”
够，她跟宋余杭说也太多。
她转身欲走，背后却传来她略带低沉声音：“林法医，有句忠告”
林厌脚步顿顿。
“凡事不要剑走偏锋，否则只能自食其果”
“管他白猫黑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要不是把证据放他眼前，你能问出来？”
林厌寸步不让，与她针锋相对。
“警方办案讲求过程更讲求结果”
“少拿你们那套来糊弄，只是穿着这身衣服并不代表认可你们行事作风，早就说过，在眼里，你们……”她轻轻上前步，俯身在她耳边。
“都是窝囊废”
他回头看去，宋余杭带着几个人悄无声息堵他后路。
“说过，不会放过任何个坏人”
果然。
见葛军这边审不出什结果，林厌唇角微微勾起抹讽笑。
她伸手去把桌上照片拿回来，未料却被人把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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