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支支吾
他们人多,老人略有些不好意思,又是说话,又是鞠躬作揖,宋余杭把把人扶起来。
“谢谢老人家收留,不然们就要淋着大雨在外面过夜。”
宋余杭把羊赶进篱笆里,把柴门关好。
老人年纪大,腿脚有些不灵便,瘸拐地从屋里拿出毛巾递给她,示意她擦擦脸。
这毛巾已经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宋余杭也不嫌弃,接过来本想擦脸,却又突然想到什似地,把毛巾递给林厌。
林厌本来不想伸手扶她,看她抓着绳子有些吃力样子,还是不情不愿把手递过去。
宋余杭借力,翻身而上,后坐力让两个人同时后退几步,相当于她抱着宋余杭,或者是宋余杭撞进她怀里。
心跳如雨声响亮。
林厌双手推开她,扭头就走。
“诶——林厌,你听说。”宋余杭摸着自己配枪还在,松口气,见她走远,赶紧抬脚跟上。
弦之箭般窜出去。
“宋余杭!”她提高声音喊。
宋余杭被雨水和树枝砸个劈头盖脸,抹脸上泥沙,手电筒光映出上方她焦急脸色。
她拿起石头砸砸树,发出声音吸引她注意:“在这里,有个老乡也被困住,去叫人来。”
林厌手电筒往下打,她怀里还抱着位七八十岁老妪,牵着头山羊。
林厌往后退步,不屑顾:“你自己擦吧。”
她也不生气,这才擦擦脸,又捋捋短发,头湿漉漉黑发顺在耳后,制服贴在身上愈发显得要线条有线条要肌肉有肌肉。
老妪把屋里煤油灯挑亮,生着火,示意他们进来坐。
房间不大,四面透风,外面摆着张吃饭用小桌,也是乌漆墨黑,几个人挑着坐,没有多余板凳,老人又给拿些干稻草进来。
伙人就这席地而坐烤火。
那老人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当地土话,行人听得头雾水,连民警都没听懂,挠挠头。
她又去扯宋余杭,把栓着羊绳子递到她手里,叽里咕噜说几句。
宋余杭明白:“您是让们跟您走?”
老人看着她身上制服点点头,又比个大拇指,宋余杭便抬脚示意其余人跟上。
还是当地人轻车熟路,行人冒雨走没多久,地势便平坦起来,转过片竹林,便到老人家,座小茅屋。
刚刚动静想必也是这人羊弄出来,他们还以为狼来呢。
林厌是真想骂她:“不多管闲事会死是不是?”
那缓冲平台狭小,再往后退步就是万丈深渊。
宋余杭只顾着笑:“好,没事,快去吧。”
绳子很快拿过来,老人先被吊上去,然后是羊,最后是宋余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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