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摸摸这床上被子:“这也是她寄?”
老人点点头,“啊”两声。
“余新叶既然有老婆,为什户籍上没写啊?”林厌敏锐地抓到个疑点。
老人面色有些赧然起来:“他们结婚早,那时候农村不兴扯证,都是办流水席。”
宋余杭指着那照片上剩余两个男孩问她:“那这两个呢?”
几个人都围过来。
照片上三个男孩子勾肩搭背站在起,大约二十来岁年纪,都穿着背心汗衫和短裤,脚下踩着草鞋,头上戴着草帽,背景是金灿灿望无际农田。
左右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眼就能看出来是兄弟,而最中间那个则叼着根狗尾巴草,略有些豪放不羁眼神,五官长相像极林厌手机里照片。
那是年轻时候余新叶。
老人看着手机里照片,也略有些吃惊地“呀”声,伸手抹把眼泪:“这……这是侄子……”
声道:“狼心狗肺东西,说不定早就死外面吧。”
宋余杭拉她把,示意她别乱说话,林厌还不服气,对方微眯眸子,眼底露出丝威胁意味,把食指比上嘴唇。
“……”林厌咬咬牙,忍气吞声。
宋余杭又去指照片上稚嫩男孩子:“这个呢?”
老人掐眼睛抹着眼泪,摆摆手,方辛赶忙给递张纸过去。
老人看着那照片,神情露出丝怀念。
她儿子死早,女儿也嫁得早,家里家外十几亩农田全靠这个侄子和她起打理,每天都是起早贪黑,从早干到晚。
直到那两个知青来到小河村。
那时候兴责任田,联产承包制,他们孤儿寡母,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宋余杭略有些激动地道:“您确定吗?您侄子也是死于二十年前那场矿难?”
老人磕磕绊绊点头,看着他们这屋子穿着制服人,神色略有些惊惶地拉住她手,用土话问:“叶、叶娃子咋?”
几个人对视眼,宋余杭安抚她:“没事,们例行询问而已,那您这几年,既没什亲人,收入也少,您这日子怎过啊?”
说到这里,老人脸上才露出丝欣慰来:“z.府有低保,种庄稼也够吃啦,况且……侄媳妇隔三差五也会寄东西到镇上邮局……”
说到儿子,老人彻底老泪纵横:“七八岁……得急病没来得及送卫生院就……”
民警抬头看宋余杭眼,复述给她。
宋余杭轻轻拍着老人背安慰她,林厌把老人膝头相册拿过去,继续往后翻着,手腕猛地顿。
她似不敢置信,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又看几眼,这才把手机和相册起递给宋余杭。
“你看看,这是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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